闻言王众脸色一白,有些恍然的道“王爷的意思,是有人算计了小儿”
之玉不置可否,只淡淡道“这件事情充满了疑点,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王众默然,他儿子一天能给他闯出八百个祸来,他自然没有深究。
不过经之玉这么提醒,他的确起了疑心,为何昨日扶儿就去骑马了呢那马怎么就突然受惊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是,扶儿差点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定王
见王众陷入了沉思,之玉笑道“你那儿子,可能是着了别人的道。”
“你自己下去查查。”
闻言王众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多谢王爷提醒。”
王众离开后,当即按照之玉的话查了下去,果真让他查出了许多疑点。
第一,他那儿子本来正在酒楼喝酒,可不知那群纨绔子弟中谁提议要去城郊赛马,他那傻儿子才屁颠屁颠骑马想要跟去的。
第二,那马本来一直好好的,但离定王百米远时,马不知为何,像是受到惊吓了一般不受控制。
种种迹象表明,他儿子昨日之事,还真是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州牧府中高坐明堂的辅汉将军。
想到这里,王众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军他,怎会算计他一家老小的命
州牧府开审的前一天,王众拿着自己查到的证据去了州牧府,他儿子混账他认,可别人算计的,他王众不认。
看着把证据摆到自己面前的王众,公孙述有些讶异,王众的脑子,什么时候转得这么快了
“将军,这些年来,我对益州尽心尽力,无论你是要募捐,还是要做什么,我都是第一个出来支持你的,你为何”
公孙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王众,你是不错,但你有个拖后腿的儿子。”
“你那儿子整日惹是生非,这些年来益州上下对他是怨声连连,若他再不受到处置,整个益州都要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了。”
王众脸色惨白的看着公孙述,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王众这样,公孙述心中一叹,无奈道“你细数一下,这些年,他犯下了多少大错,我州牧府里面堆的案子,十个里面怕是有五个都是他的。”
“可是,这也不是将军你算计他的理由。”
公孙述没说话,只眼神平静的看着王众,良久后,他这才长叹了一声,“王众,你为首富,自然懂得御下之道,王扶他要是不除,我整个益州的百姓,怕是会被他欺负得远走他乡。
王众闻言静默不语,“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这些年过于放纵他,这才把他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为时已晚,你什么事都没用了。”
“将军,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王众抬头盯着公孙述,眼中满足希冀,然而公孙述的回答注定要让他失望“没有。”
得到公孙述肯定的回答,王众眼中的希翼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知道了。”
说着王众迈着失魂落魄的步伐离开了州牧府,整个人看起来瞬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第二日,益州城众人惊奇的发现,大街上平时门庭若市的店铺,今日全部都关上了门。这让出门准备买东西的众人瞬间觉得扫兴,转身便回了家。
“碰。”
州牧府中,公孙述气急,“好一个王众,竟敢和我玩这种,他就不怕我抄了他的家吗”
“将军,不止是王家的店铺全部关了,整条街上,除了咱们家开的铺子外,其他铺子全部都联合关门了。”
听到管家这么说,公孙述气急,“他王众真是好大的本事,我竟不知,他居然能控制整个益州的铺子。”
管家面如菜色的叹了口气,“将军,如今该如何是好”
公孙述疲惫的摆了摆手“去把全城的商人请来。”
“是。”
半晌后,管家青着脸回来,“将军,这些商家,全部都称病了。”
“碰”
让他们关,我看他们能关几天。
三日后。
“将军,定王上门求见。
闻言公孙述有些烦躁的道“把她请进来。”
“是。”
虽然不了解之玉前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对方乃一方霸主,公孙述也不可能把人得罪了。
“辅汉将军。”
之玉看到黑着脸进会客厅的公孙述后,笑意盈盈的打了招呼。
公孙述看着一脸笑意的之玉,心中有些心梗,他舞姬急得焦头烂额,这定王倒是气定神闲,她难不成是来看算计笑话的不成
心中是怎么想,但公孙述还是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一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定王。”
“不知定王怎么来了。”
之玉好整以暇的看看公孙述,笑道“本王听说将军你遇到难题了,便准备前来帮一帮将军。”
闻言公孙述心下微沉,继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