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真定十万出头的人口税,真定王是怎么都不可能养活十万兵马的,可他养了这么几年,真定的财政又没出什么问题。
思来想去,真定王肯定有什么来钱的渠道,不然他一个食邑三万户的封王,便是有族上留下来的财产,也不可能在没有营生的情况下养着十万兵马而不吃力。
仔细回忆原身的记忆,之玉并没有在记忆中发现什么,所以刘杨来钱的渠道定然隐蔽,按如今真定的局势看来,来钱的渠道刘杨怕是连他儿子刘得都没有说,不然刘得何至于接手内政后会疲倦成那个样子。
想到这里,之玉眼中不免有些热切,能养十万兵马,想来刘杨的来钱渠道必然不容小觑。
可能让刘杨在众人不知不觉中来钱的,之玉眼前一亮,矿
想到这里,之玉心中猛然一跳“大堂兄,你速写信把二堂兄叫来,真定有危险。”
闻言郭竟有些莫名,“阿栀,此话怎讲”
之玉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大堂兄,真定怕是出现叛徒了。”
闻言郭竟面色一白,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阿栀的意思是,有人知道王爷昏迷不醒的消息了。”
之玉沉着的点了点头,“大堂兄,我舅父这些年能养活十万兵马本就让人稀奇。”
“毕竟他的食邑本就只有三万户,他如何能养活一支十万人马的大军”
“可他这些年不但养了,还给这十万大军配盔甲和兵器。这些可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而且,舅父养这十万兵马一直都没出问题,如今阿得接手政务后却觉得养活这些兵马吃力。”
“大堂兄,你说,这代表着什么”
郭竟闻言瞳孔猛缩,“真定王府出现叛徒,而且身份地位还不低。”
之玉点头,“定然是了,如今舅父出事,那叛徒知道真定王府养兵钱财的来源,可却没有告诉阿得”
“而且,王郎那边突然说要派人来探望舅父,我看探望是假,想要把真定一举拿下是真 。”
听到之玉这么说,郭竟连忙站起身来,面色不好的道“阿栀,我这就去写信给你二堂兄,你去庄子找王景。”
之玉摇了摇头,“二堂兄,你写完信便去找王景,我去想办法弄点兵器来,不然若真打起仗来,总不能让我们的人赤手空拳的上战场。”
闻言郭竟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道“阿栀,兵器哪有那么好找,如今市场上虽然有兵器卖,但都是零零散散的,你便是把整个真定市场跑完,也买不到多少兵器。”
之玉闻言叹了口气“蚊子再小也是肉,总要给他们凑点兵器。”
真定王府。
对于之玉的去而复返,而且还是直接来找他,刘得表示很讶异 ,不过到底是自家表姊,他也耐着性子问道
“表姊这个时间来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之玉抬眸看着眼前只比她小一岁的少年,叹了口气脸色难看的道“阿得,你信不信表姊”
闻言刘得虽然有些莫名,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与表姊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信表姊的。”
闻言之玉点了点头“信便好,阿得,真定可能会危险,你若信表姊,便早日排兵布阵预防敌人来犯吧。”
闻言面色疲倦的刘得小脸一白,有些不可置信的道“表姊,你在说什么”
之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重复道“真定可能有危险。”
之玉的话音落下,刘得脸色难看的沉思了片刻,这才抬头有些审视的盯着之玉道“表姊怎会知道”
之玉闻言朝他淡然一笑“这我便不告知表弟了,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吗”
闻言刘得有些惊讶的看向之玉,仿佛眼前之人很陌生一般,在他的印象中,表姊一直是一个端庄典雅的人。
可眼前的表姊,却是让人意外的沉着冷静,便是在说真定有危险这种事情,也不见她有丝毫的慌乱
之玉不看刘得的目光,只淡淡道“话已经带到了,若表弟信,便听我的早日排兵布阵预防,若表弟不信,那表姊也无法。”
说罢之玉便起身离去。
眼看之玉就要踏出门槛,刘得却突然开口叫下了她,“表姊既说真定有危险,可能告诉我,是不是父王昏迷不醒的消息透露出去了”
之玉闻言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烛光中的少年微微点了点头,“没错,想来舅父昏迷不醒的消息早就泄露了。”
刘得闻言眼中有一瞬的迷茫,不过很快便清明了过来,目光反而还带了些审视的看向之玉。
之玉见此也不意外,刘得是真定王府的世子,便是从前没有接手政务,但该培养的刘杨肯定对他一样不差的培养了。
如今他接手政务吃力是因为还年少的缘故,若是再过几年他成长起来,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毕竟是一个手握十万大军的藩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又能差到哪里去
“不是我,凭我与舅父的关系,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