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晚上要去看姥姥姥爷,也没睡,就躺在炕上唠了会嗑,等时间差不多了就起来带好东西去了村东头。
刚踏出房门时,一阵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秦安宁不禁浑身一颤。
陆呈见状,急忙将手中物品换到左手提着,右手则轻轻地替她拢了拢围巾,柔声嘱咐道,“夜晚气温低,围巾系好了免得感冒。”
秦安宁点点头,伸手帮陆呈也将围巾收紧一些后,这才与陆呈并肩走出去。
路面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原本松软的积雪经过行人踩踏已变得坚硬且异常光滑,稍有不慎便可能摔倒在地,因此一路上秦安宁都走的小心翼翼的。
陆呈又一次把东西都用左手提着,空出右手揽着秦安宁的腰,弯起嘴角笑话她,“就你这样子走路一摇一摆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个小企鹅呢”
秦安宁听到这话,立马斜了陆呈一眼,带着点嗔怪的语气反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你又是啥,公企鹅啊”
陆呈一噎,揽着她的手就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可是隔着厚厚的棉衣,根本连皮都没沾着。
两人来到了东头的那间小屋前,秦安宁轻轻地敲着窗户并压低声音喊了两声,很快,屋里就传来姥爷那熟悉的声音,“宁宁,等会啊。”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没过多久,就有微弱的烛光亮起。
姥爷趿拉着鞋过来开了门,两人跟着进了屋。
屋内的温度说不上寒冷,但也绝对谈不上暖和,姥姥急忙将被子都卷到了脚底的位置,一脸慈爱地说道,“宁宁,陆呈,快点坐到炕上来,炕上暖和着呢。”
秦安宁伸出手摸了摸炕面,确实感觉挺热乎的。
姥姥笑着说道,“放心吧,你公婆偷偷给我们送来了不少柴火呢,我们自己也存了好多,每天这炕都烧得热热乎乎的。”
以前啊,总觉得日子没什么盼头,就过一天算一天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能在外孙女身边,两个孙子也都有正经事做,他们这两把老骨头还是得照顾好自己,免得让孩子们老是惦记着。
秦安宁先是关切地询问了一下两位老人的情况,接着又把自己和程书卿在京市的事情简单地讲述了一番,好让他们放心。
“大哥订婚了,我拍了照片呢,等过几天洗出来拿过来给你们看。”
他们这次回来得匆忙,照片还没来得及去冲洗呢。
当听到程书卿已经调到外贸部工作了,姥姥姥爷脸上那高兴的笑容简直都藏不住了。
他们为孙子能有这么好的发展而高兴,更高兴的是他能调到那里工作,这就说明他完全不会受到他们身份的影响了,如此一来,他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现在是猫冬,明天也没有什么农活干,秦安宁就多待了一会,跟姥姥姥爷说了好一会话才回去。
两人穿的厚实暖和,一路走回来也不觉得冷,可刚脱了衣服立刻就感受到了屋内弥漫着丝丝凉意。
秦安宁拉着陆呈一个闪身就进了空间,“你明天赶紧去买煤吧,太冷了。”
虽然他们有空间,可也不能一直在空间里生活。
“好”陆呈温柔的应了一声,看秦安宁困的直打哈欠,也没闹她,抱着她老老实实的睡了一觉。
等到第二天秦安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躺在炕上。
炕还很热乎,所以被窝里暖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陆呈早上起来又烧炕了。
秦安宁找了一圈才在褥子底下找到自己的衣服,被炕烘的暖呼呼的,穿在身上一点都不凉。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陆呈做的,有个这么贴心的老公,秦安宁唇角含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两人在村里待了两天陪陪老人,陆呈又去牛棚给教授他们送了些东西,就回了县里。
陆呈放假了是没什么事做了,秦安宁还要回厂里工作的。
不过到了县里秦安宁也没有第一时间去上班,她还要去临县一趟,看看舅舅舅妈,给他们送些东西,在把程书卿订婚的照片带过去给他们看看。
这次时间充裕,道路又滑,他们就坐火车去的临县,只不过把小汽车收进了空间,临县到红星公社那一段在开车。
从临县回来,秦安宁就去药厂上班了,毕竟还拿着工资呢,总不干活也说不过去。
秦安宁开始忙碌起来了,陆呈同样也没有停歇下来。
他通过整整一个学期的学习与钻研探索,对许多知识技能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不过想要熟练运用到实践当中去,还需要亲自动手操作才行,所以陆呈决定尝试拆解停放在空间中的车辆。
对于每个零部件所处的具体方位,他不仅需要详尽地逐一记录下来,还得绘制相应的示意图。
整个过程既复杂繁琐又充满挑战,但陆呈却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夫妻俩白天各自忙碌于自己手头上的事,夜晚则尽情享受身体交融带来的情感升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