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来看,凶手怎么也会沾到鲜血,就算是站在被害人身后,双手和手臂也会沾到。
既然没有搜查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警方废物没有找到,第二对方沾到鲜血后,洗掉了。
想到这里,越水七槻叫来一个警员,小声耳语了几句,让他去通知鉴识科刑事做两件事。
重新勘查完被害人房间后,并没有其他收获。
于是众人下楼,还是来到了饭厅这里,楼上留给警员给加纳克子收尸。
就在众人下楼的时候,越水七槻不经意的一瞥,突然在某人身上看见了一个东西,顿时眼前一亮,她知道凶手是谁了!
走进饭厅,一个警员就快步走了过来,在越水七槻耳边耳语了几句。
“我知道了。”越水七槻点头,然后看向众人说道:“虽然在铃木先生的鞋柜里发现了带血的毛巾,但凶手并不是他。”
铃木秀久闻言松了一口气。
“不是他?”毛利小五郎惊了。
越水七槻解释道:“从命案现场和被害人身上的伤痕来看,凶手是割断了被害人颈部的动脉血管,所以现场喷溅出大量鲜血。然而铃木先生身上的衣服洁白如新,难道会有凶手不被喷出的血沾染到的情况吗?”
“那会不会是换了衣服之后,才假装发现死者的呢?”毛利小五郎不死心的说道。
越水七槻摇头“如果真是这样,早就搜出那件衣服来了,而且如果真是铃木先生所为,都是扔,他干嘛不把毛巾一起扔掉呢?而且根本没时间让他扔掉衣服。”
“的确如此。”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赞同了越水七槻的说法。
“那凶手会是谁?”矢岛弥生问道。
越水七槻看向众人说道:“我推测凶手的行动是这样的。首先,凶手在传阅板上假装被害人留了讯息给铃木先生,这么做是为了确保铃木先生字犯案时间待在自己房间里,好让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不会撞上自己行凶的行动。接下来凶手在犯案时间,偷偷从浴室溜出来,上了二楼。”
“等等!”毛利兰闻言惊讶的说道:“越水桑,我当时就坐在这里,根本没有离开过,没有看见任何人在犯案时间经过走廊呀!”
越水七槻闻言看向毛利兰说道:“你确定,你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去看矢岛小姐洗东西的时候,不就离开过几秒?”
毛利兰闻言不确定了起来。
“而且凶手还用上了诡计。”越水七槻说道。
然后走到玻璃门面前,叫来一个警员,站在玻璃门外面。
随后把玻璃门拉上。
“你们看好了,这盆绿植盆景附近的地上有被重物拖拽过的痕迹。”越水七槻指了指地面说道。
待众人都确定后,越水七槻把绿植拖到了痕迹处。
随后其实看向矢岛弥生和毛利兰说道:“矢岛小姐曾经说过,她在洗东西的时候,接到了川上小姐的电话,让她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也就说,当时矢岛小姐打开了冰箱上面的门。”
说着越水七槻把冰箱上半门打开。
看着越水七槻的几个人顿时一惊“啊!”
“这,这个是……”矢岛弥生声音有些哆嗦,她好像知道凶手会是谁了。
“绿植和冰箱门,直接遮住了玻璃门。”毛利兰惊了。
“从小兰小姐之前坐得位置看过去,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在犯案的时候,正好矢岛小姐打开了两刺冰箱门,都是为了将留给被害人的蛋糕拿出或是放入。
我想,凶手应该是在行凶之前,趁着矢岛小姐和小兰小姐不在意的时候,偷偷把绿植稍微移动了。然后再偷偷的从浴室跑了出来,这一点我也有证据。因为凶手不小心,踩到了那些滴落在浴室脱衣处的洗发精。而那样的痕迹就留在走廊上面。
接下来,趁着冰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向着克子小姐的房间走过去。在那里,因为吃了安眠药,而熟睡的克子小姐正躺在床上,偷偷进去的凶手就杀了克子小姐。
等行凶之后,凶手先把那条沾染血迹的毛巾,放进铃木先生的鞋柜。接下来,这次是瞄准蛋糕要放回冰箱的那一瞬间,回到浴室。之后在警方来到这里之前,找到机会,再把那盆绿植放回原位就好了。”
“等等,这么说我……”毛利兰满脸的不敢置信。
“没错,小兰小姐,你被凶手利用,成为凶手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的人了。”越水七槻说道:“因为一般来说,客人一定会坐在你坐的那个位置,就算你没有坐,对方也会提出让你坐那个位置。”
“打开冰箱的人是我!这么说的话,凶手就是让我打开冰箱拿蛋糕的——靖子!”矢岛弥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川上靖子。
川上靖子有些慌张,但还是看向众人否认道:“你们说我是凶手?”说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不会是我!”
“你的左肩受了伤,还流了血出来,看起来应该是不久前才受的伤,对吧。”越水七槻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