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守一整条船队在枫岛就成了不争的事实,只要是他的船队出海,即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守船,海盗都不敢去抢,怕被“水鬼”索命。
“可是这和审人有什么关系”沈月岛又问。
霍深说“靳寒把他一手教大,没教他怎么打架,更没教他怎么守船,只让他日复一日地练那双眼睛,就连大学都给他报的心理,又给他找了很多人练手。他一开始只是会察言观色,比一般人观察得更细,后来慢慢学会洞察人心,剖析人性。”
“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有欲望。他能通过一个人的家庭背景、生活习惯、兴趣爱好,和人生经历,找出这个人最恐惧和渴望的东西,只要抓住这两点,就没他审不出来的秘密。他提前这么久来曼约顿,就是在暗地里调查那些人。”
沈月岛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牛那和他在一起岂不是一眼就被看穿了。”
霍深说到这话音一顿,看向沈月岛的眼神有些苦涩“他到蓝山的第二天就来找过我,和我说你身上有死人味,让我看着你。”
“死人味”他抬起胳膊闻了闻“死人味是什么味,我身上很臭吗”
“是一种感觉,他看出你求生意志低迷,对生命没有畏惧。”
“哦,这样啊。”
沈月岛怔住“那他看得还真准。”
对话到这里就停了,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刚才被忽视的音乐声一下子充斥耳朵,喧闹的人声像被捅了巢的蜜蜂,“嗡”一下散开。
沈月岛这才恍惚地想起,自己正在一场报复仇家的舞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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