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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生意上的事。”

“这样啊,那你不用走了。”沈月岛抬眼扫过众人,面上在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整个曼约顿能和你谈生意的人,全在这呢,你们就在这开,我看着,就和你当时看着我一样。”

他这句话就如同一记闷锤,在那些能和他“谈生意”的人心里狠狠敲下一记。

那人脸色更难看了“这恐怕不合适,不光开会,我还得回家看看我老婆孩子。”

沈月岛看了他一会儿“所以你要我把她们也请过来吗”

那人冷汗直接就下来了,猛地抬起头,沟壑纵横的脸皮被瞬间撑开,咬着牙和沈月岛对视几秒后转眼看向霍深“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吗即便您要为”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沈月岛,又把后半句憋了回去,“不管您想做什么,都请您考虑下曼约顿。”

人群因他这句话响起不小的喧闹,他们夹着尾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像是等待被宰杀的羔羊。

然而霍深只是淡淡地扔了句“别多想,我只是不想我的舞会有人提前离席。”

他抬手叫来助理“去把门关上,十二点之前都不要开了,外面冷,别让宾客受风。”

大门一落锁,窗外传来齐刷刷一阵脚步声,有人去看才发现楼下已经围了两圈安保。

霍深的山间公馆,建造初期为了防野兽,特意加高加固了门窗和墙体,整栋楼严密得就像个大铁桶,门窗一关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众人这才明白霍深是要来真的,一时间都吓软了腿,满脸的不敢置信,有个年轻的二世祖躲到厕所打电话向家里求救,却像拍卖会那天一样被安保发现,抢过手机。

“抱歉先生,游戏期间请把手机关机。”

“游戏游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那是上一轮,新的游戏刚刚开始。”

他伸手指向二楼,裴溪洄正倚在栏杆上,顶着他新染的火龙果色寸头朝下面招手。

夸张的深粉色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苍白,逆着光的缘故看起来就像只面目模糊的鬼,他一手拿着只梨子,另一手在转水果刀,“咔哧”咬下一口果肉问“谁第一个做游戏啊”

众人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裴溪洄刀尖向下一扫指向那个二世祖,“那就你吧。”

话音落下,他身边两名保镖立刻下楼将二世祖拖拽上去,随着他惊惧的挣扎和惨叫,恐慌如同病毒在楼下迅速蔓延,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悬着一柄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刀。

沈家三兄弟倒是不怕。

那场拍卖会他们没参与,霍深要给人出气也找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唯一尴尬的就是背地里指责沈月岛被他听到。

但他们自视为沈月岛的长辈,做长辈的批评两句小辈也无可厚非。

沈月岛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和霍深一样休闲的衬衫西裤,头发懒得梳,还是那样在肩上披散着,却不想下楼就被堵在了楼梯口。

沈月岛看着下面三位叔叔,一挑眉,“怎么了也想做游戏”

他小叔从鼻孔里哼出一口粗气,不要脸面了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沈月岛,有你这么和叔叔说话的吗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牛啊”

沈月岛说“对啊,我都是吸人x气的妖精了我当然牛了,等我把霍会长吸得五迷三道什么都给我时,你就又能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了,沈堂礼。”

沈堂礼被他堵得有些说不出话,他大哥死后沈家的经济来源确实有百分之九十都来自这个侄子,包括他出国留学的学费和玩乐队烧的钱,但他对沈月岛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明明是相差不多的同龄人,甚至还是自己的后辈,他那些女朋友却张口闭口就在他耳边夸沈月岛如何如何,话里话外将他衬得一无是处。

他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地瞪着沈月岛,眼神阴狠得仿佛这个给他钱花的侄子才是他家的仇人。

沈月岛懒得搭理这个蠢货,转眼看他二叔“有话就说。”

沈堂义声音淡淡的,像在问一个陌生人“既然身体好了怎么还不回家。”

沈月岛嗤笑“回家我哪还有家啊,我爸妈去世后那就是您的家了,我今晚回去怕是明天尸体就要横在大街上了。”

沈堂义一皱眉,下颌绷得很紧,明明已经动怒却只惊讶问“你觉得我会害你”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动声色城府极深,背地里有多少算计,面上都不会显露出来,当你察觉到一丝蛛丝马迹时往往已经被他咬下一块血肉。

“哪的话。”沈月岛还想要讽刺两句,眼神向下一扫却看到他胸前戴的翠玉貔貅坠子,猛地想起赛琳娜被枪杀前说的关于他家内鬼的唯一线索他每次来找爱德华时都会戴着一条绿色的

绿色的什么,她还没说出口就死了。

沈月岛眉心一跳,打量着眼前这三位叔叔,回想起和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好像只有沈堂义偏爱绿色的饰品并对这条坠子爱不释手,常年佩戴。

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