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瞬间收了气势, 像只骤然温顺下来的大狗,周身是与过去任何时候截然不同的可怜劲儿, 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话里的意思, “他们能有机会,我也想。”
“一次便好。”
割裂又疯魔。
柳殊的呼吸声有一刹那的紊乱, 下意识便想逃离。
恍惚间,她甚至以为对面的人内里是换了个芯子,才这么神经质地跑到她这儿来胡言乱语一通。
但时事境迁,她如今能有别的选择了。
“陛下。”故而,柳殊只是放柔了声调,按捺下胸口处那股说不出的矛盾与烦躁,犹如轻哄一般,看向他,“过去了。”
“我不曾怪过你的。”她说的又平又缓,像是释然了,又像是不那么在乎,最终,汇聚成一句如同宣判一般的话语,“所以”
“你也别揪着我不放了吧。”
“揪着不放”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侧着脸,面容大半隐匿阴影里,“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也明白的。”他看向柳殊,一步步拉进了两人间不远不近的距离,“我的心意,你也明白的。”
“我与过去不一样了,妘妘。”
“我知晓你是害怕,你不愿重蹈覆辙,可是万一这次不是呢”
“万一”他的声量又低了下来,把柳殊整个人框进怀中,体贴地留出几丝空隙,却也仅仅止于此。
柳殊被他这么禁锢着,一时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床榻边。
她心中有气,手下自然也是卯足了劲儿,奈何两人的力气实在悬殊,闻初尧就如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