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目光瞥过他喝了牛奶后湿润的唇,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在梦里的亲密触碰。
奚昭然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继续学调酒,就跟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可好玩。但是昨天的调酒师休息了,在岗的两位调酒师一个留着络腮胡,一个是寸头,看起来都挺凶。奚昭然消停了,表演完就回到卡座,他向成向晚吹嘘“我调的酒可好喝了,不信你问序。”
秦序“”
他说过“可好喝”这类的话吗
奚昭然顶着一张无辜的脸,问他“序,你觉得昨天的酒哪杯最好喝”
秦序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些什么酒,反正都是带点儿颜色又插了朵花的,他回避视线“绿的吧。”
“有绿的吗”奚昭然想了想,也不确定起来,“绿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成向晚接过话“香菜味。”
奚昭然反驳“才不是”
成向晚“你什么调酒师啊,自己调的酒是什么味道也记不得。”
奚昭然理直气壮“我没喝怎么知道”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就把这个话题揭过了。秦序听他们聊天,偶尔说两句。
奚昭然突然眯着眼看他,秦序心脏猛地收紧“怎么了”
奚昭然“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呢”
秦序喝了口柠檬水“有吗”
奚昭然想,难道不是秦序话少,而是他和成向晚话太多了
阚知时有课不能来,秦序当天先送的奚昭然回家。他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暂时减少和奚昭然的单独相处。
实际上,成向晚家离巡航更近,秦序的路线并非导航规划的最优路线。成向晚瞧出端倪,待奚昭然下车后,用开玩笑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