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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白清淮说,“本来昨天就想约你出来喝杯酒的,但正好撞上祁家家庭晚宴,我也不好意思缺席。”
他们的婚姻再名不副实,也要向长辈交差,演一出举案齐眉的好戏。
“你和祁复相处还不错嘛,可以发展一下。”白清淮举办婚礼时,奚昭然他们舞团有重要的演出,他回不来。但他见过祁复和白清淮的结婚照,平心而论,祁复长得比白清淮谈过的每一任aha都要帅。
白清淮笑得漫不经心“我和很多aha相处都还不错。”
“别说我了。”白清淮抿了一口酒,“说说你。”
奚昭然小声“我我怎么啦”
白清淮轻抬下颚“你和赵颂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都已经打算回国定居了,还不和他说分手吗”
奚昭然是想过说分手的。
当时在“猪啊”的后面就该顺势接上一句“分手”。
白清淮用目光打量他“舍不得”
“不是。”奚昭然否认,赵颂都出轨了,他还舍不得的话,不是显得自己很贱吗。他说,“我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他现在说分手不是让赵颂如愿吗他和赵颂在一起六年多,他凭什么退出去成全不要脸的狗男男。
柏林那个家,铺的是他喜欢的地毯,客厅展示柜摆放的是他抽中的盲盒,就连床头的小夜灯,也是他精心挑选的。
他生活的证明会在时间的流逝中被另一人的痕迹彻底掩盖。
凭什么呢
“你要不想放过他,你就不该这么急冲冲地回来。”白清淮凝眸,像是看透了奚昭然的口是心非,“你可以找到他出轨的证据曝光,让他的同学、朋友、领导,都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品德低劣人,让他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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