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丑了。”
辛宴庭粗粗喘气。
秦巷鼻息扑在他鼻梁上,笑声“庭哥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别说一颗痘两颗痘,就是长了满脸麻子我也喜欢。”
辛宴庭回抱住他,睫毛乱颤“真的”
“真的,真真的。”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背上,用力贴住他衣服,将他往怀里压,嘴巴摸着了他嘴,想亲,想吻。
秦巷连嘬了两下他的嘴,止住他动作“走,先去吃饭。”
辛宴庭怀里空空的,神情都茫然了,他对象跟个火箭似的从他怀里退开,马上回到驾驶座坐好,系了安全带发车,辛宴庭用手戳了戳鼻上的痘,所有的不开心都被他那个吻治愈了。
他大言不惭道“一会儿车停了再给我亲一口,不过瘾。”
秦巷双手按住方向盘,微微停顿“行。”
到餐厅停车场,车停下,辛宴庭解了安全带就扑了过来,秦巷吓了一跳,双手按住辛宴庭肩膀,脸上惊慌失措“庭,庭哥,前面有人呢。”
前面还真有人在停车,车上下来一家三口。
辛宴庭把视线从前方又转到秦巷脸上,嘴角扬起笑“胆小鬼。”
秦巷嘴唇又红又软,辛宴庭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他吓的半死要闭眼之际,辛宴庭只微微碰了下他嘴巴,又亲了亲他鼻梁“放你一把,下次还我。”
稍稍回了一口气,秦巷有点哭笑不得“还能欠着啊。”
“嗯呢。”辛宴庭语气还挺得意。
那可不得狠狠欠着,辛宴庭没亲着人,没把人吻到窒息,自己舔了舔唇,眼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什么话都没说,可秦巷好像从他眼神里看出来千言万语。
后脊椎一阵发凉,想到什么,秦巷脸又开始发白,推开车门匆匆下了车。
吃过饭后,秦巷自己有事和辛宴庭散开了,两人约好下周三辛宴庭过生日,秦巷给他好好过。
辛宴庭高兴坏了“我先去老宅吃顿饭,吃完来找你。”
“好,到时候给你发地址,你只管来。”
“那得九十点了。”
“多晚都给你过,多晚我都等。”
辛宴庭高兴的说胡话“巷总,我好爱你。”
“我也是,庭哥。”
在感情这事上,秦巷和辛宴庭一样坦诚炽热,口头上的爱意从不逊色,饶是秦巷这么豁然开明的人,有时都能被辛宴庭说得臊得慌。
真要说谁爱谁多点,秦巷自己心里也没数了。
辛宴庭爱一个人,想跟一个人上床,他不能,光这点,他就没法和他比。
秦巷又到常去的心理医生那开了点药,医生劝他别吃得太猛,得有戒断反应,大概是做足了准备,周三那天,秦巷一口气吃了三天的量,心想,今晚怎么着得让他庭哥高兴一回。
辛宴庭想亲他想抱他,他又何尝不想,心理反应盖不住身体反应,看来只能听医生的,慢慢戒断。
秦巷在露天餐厅包了一整个阳台,坐在风口吹风时,顶楼的风将他的大衣衣摆吹散,他在风中迎风相望,眼神迷离,这会儿心里还在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别人有的,他也想给他庭哥。
他自己不正常,得让他庭哥做个正常人。
要是挨得过去,他就挨,挨不过去,今晚就坦白。
这晚辛宴庭在老宅耽搁到了9点半,他收了很多礼,国内外的友人和合作伙伴都送了礼,老宅也准备了礼,就连辛色微也送了一份礼,难得没奚落。
这顿饭吃的不是很愉快,话题依旧围绕着那些老生常谈的话,但不一样的是,老辛总说把集团底下两个分公司先挂到他名上时,出乎意料的,辛宴庭没像之前一样听完就落脸,他说,他会好好考虑。
这一举动让一桌子人神情都莫变起来。
辛色微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眼神倏地就变冷了。
老辛总倒是细细盯了不紧不慢用餐的辛宴庭两三眼,后头什么训斥的话,便一句没说。
吃过饭后,辛宴庭又被辛柏复喊去书房待了半个小时,老头嘱咐辛宴庭下个月集团周年庆,他现个身,辛宴庭竟然也说好。
这回,换辛柏复吃了不小的惊。
辛宴庭从书房退出来后,辛柏复按着沙发椅,摩挲了两下,让曾叔去查辛宴庭最近办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
曾叔知道那个秦巷,关于秦巷的一应资料都被他压在桌底下,可这些话,还不是时候和老辛总说。
“行,我去查查。”
辛柏复有自己的考量“杨副市长的女儿,那个叫小梳的,你见过,你觉得她怎么样,是不是那小子喜欢的类型,他打小就喜欢话密话多的,你安排下,让他们相个亲,见上一面。”
曾叔也说好,他马上就安排。
辛宴庭的车停在庄园外头,司机在等他,没想到等他的不止司机,还有他那个半年说不了一句话的小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