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我可以。”
他的所有物,他自然可以碰。
竹隐尘眉头微不可察的皱起又迅速恢复原状。
是“我可以”而非“我不是”
宿离这是默认自己是个脏东西他居然这么有自知之明。
余光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他,竹隐尘身体反射性后仰。
手腕被猛的握住,力度大到他一个金丹都无法挣脱。
“别动。”
竹隐尘僵硬的站在原地,除了师门中人和少数几位相熟的友人,他并不喜欢与旁人过于接近,会有一种难以言述的不适感。
从宿离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刻开始,心底便一阵抵触,现在更浓了。
那只手在他眼前放大,手掌遮住半边视野,手指穿过额头的发丝,拿起了什么。
眼前的黑影离远,竹隐尘才看清他拿走了什么。
一片红色的花瓣。
大约是上官醉从树上带下来的,路过时顺着风流落在了他头上。
宿离松开手,任由花瓣落地:“我之前的话一直有效,随时恭候。”
他之前的话,竹隐尘回忆了一下,很容易找出了宿离话中所指“玄琴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求我。”
求他
然后祈祷宿离发善心,无私的帮助他解决困境
得了吧,这和求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去救人,求一个贪财者拿全部积蓄搞慈善同样可笑。
宿离是什么伪装好人的反派,还是有脑子的那种,对这种反派求助,代价往往比愿望更加沉重。
不对
竹隐尘死死盯着宿离,试图透过他这幅迷惑世人的皮囊看清他脑中所思所想,语气中不可避免的掺入一丝质问的口吻“你知道了什么”
宿离从未重复过一句话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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