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岁与自言自语地,将话继续了下去“没什么好担心的。其实见到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我和她早已约好做陌生人,谁都不想承认谁。
但说毫无波动也不可能。毕竟,她是生我的女人啊。”
牧夜声仿佛没听到这段话,沉默地找到刀后,坐了回来,三两下削好果子切成瓣,递给应岁与。合上刀,他说起另一件事“一个好师父,并不会让弟子担心成那般模样。”
应岁与调侃“二师兄什么时候也变得爱训人了”
说完才将拿起的果肉塞进了嘴里。
牧夜声确实不是爱指点他人的人,但这回,他觉得应岁与做的过分了。
“云栎师侄被吓坏了。在你昏迷其间,守在你床边寸步也不敢走。哪怕去煎药,也要隔一会儿就回来看看。每次都要如此来回二十多趟。”
应岁与嘴里的果肉嚼不动了。
牧夜声的话还没完“你觉得师兄们是师父带回来的,和你没关系,也就算了。但云栎师侄是你自己选的,你有责任好好对他。不要让他再受这样的惊吓。”
哪怕是对骆九衢牧夜声也很少说这般狠话,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只有等到事情糟糕到瞒不住,他们才能知道应岁与经历过什么。牧夜声不想细数过往种种,只想要此类事情再不发生。
应岁与沉默地嚼完果肉,咽下“是我这个师父当的不够好。”
牧夜声“知道不好就要改。”
作为师兄弟里最聪明的人,应岁与何尝明白不了自己这样会让同门担心,但天性与经历造就的性格让他不会觉得隐瞒的做法不好,而只会认为自己这次瞒得不够好。
面对师兄的规劝,他反手将问题甩了回去“可是二师兄,不是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