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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缘这么差也就不奇怪了。

应岁与“那走吧。”

转过身时,有意无意压下的伞檐正好遮断这里到车队的视线。

没往上走多远,一道立在上方台阶上的挺拔身影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只听那华服博冠的男子开口道“应丹圣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应岁与回道“首席客气。”

来者正是昆仑剑派现任首席大弟子,目前执掌昆仑事务的任须臾。

“丹圣既然要来,何不提前通晓,也让我派做好准备”

任须臾压根没想到云霄派的人会出现。

一来这只是门内比试,并没有对外派送请帖,来的要么是凑热闹的游客,要么是私交甚笃的密友;二来云霄派可是出了名的“三不”,不交际、不应酬、不讲理,按理来说这种活动他们瞧不上才是。

他本来在接待贵客,听到弟子禀报有疑似应岁与的人出现在渡头时,冷汗都吓了出来,连忙前来迎阻接拦。

“偶然路过,来凑个热闹,本不想叨扰贵派,没想到还是劳动首席尊驾。”

“丹圣客气了。一路辛苦,先前往偏殿休息吧。”虽然对应岁与个人情绪很多,但对方毕竟是丹圣,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备足的。

应岁与没有立即回答,看了一眼眼睛几乎要黏在雪景上的弟子,反问“比试开始了吗”

“尚未。”

“那就不去了。我想先到贵派各处参观参观。掌门也不必麻烦,我会自便。”

自便

那还了得

任须臾左右看了看,他来得匆忙,也没带人,便赶紧从往来忙碌的弟子中召了一名眼熟的,叮嘱“你陪着应丹圣游览。他不管要做什么都立刻传讯告诉我。”

后半句他说得小心,甚至用上了传音入密。

应岁与像没有觉察他的小动作,又客套两句后,便告辞了。

渡头,白玉京的车队已然靠岸,一个清冷俊朗的男人车上下来,除了他,再无他人。

游客们失望了,来的不是娘娘,而是她的亲传弟子,白玉京掌印,谢卿眠。

只见他下车后目光左右游移,像在寻找什么,直到见到急匆匆折回来的任须臾才落定。

待人走近,他慢吞吞问道“神色匆匆,去哪了”

“去见了一个很麻烦的客人。”任须臾往后面的车队瞧了瞧,确认再无其他贵人,“就你来的”

谢卿眠轻挑眉头,将他的问话重复了一遍“就我来的”

“我就是”友人的意见任须臾听出来了,但还是决定关心自己挂念的事,“娘娘没来吗”

“来”谢卿眠顿了一大口气,“或没来。很影响你待我的规格吗”

任须臾一口气噎在心口差点没下去,这家伙故意不好好说的吧

“这倒不是。”

谢卿眠打断了他后面的话“那就招待好我吧。”

两人朝主会场走去,路上,谢卿眠问起任须臾一开始说的事“什么样的客人,我认识吗”

“认识。应岁与。”

此名一出,谢卿眠许久没有说话,半晌过后才感叹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今年的雪好大啊。”

这个反应任须臾熟悉,一听就是吃过亏的。

同病相怜之余,他总觉得不对。

据他了解应岁与性情惫懒,又极端孤高,对其他门派一概瞧不入眼。这样的人会单单因为凑热闹就跑来昆仑剑派

他不信。

有坑,但不知道坑在哪里。

这种感觉最为难受。

第27章

偏僻的雪道上, 应岁与低声抱怨“稍不注意就多了一条尾巴。”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他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只要是修士都能听清话的内容。跟在后方的昆仑弟子颇有些尴尬。

温和的声音传来, 化解了这份尴尬“我们毕竟是客人, 客随主便嘛。师父想好去哪参观了吗”

忽然, 弟子瞧见走在前方的丹圣转过身来,招手让他过去。

刚走近便听得丹圣询问“你多大了”

“两甲子有余。”弟子如实回答。

“师从何人”

“家师乃沧海峰峰主。晚辈前年刚被师父收入门下, 当前还只是普通弟子。”

“进入金丹期多久了”

“已有四十余七年。”

“这个进度有些慢了啊。我看你脉息虽沉稳, 却不够均匀,想是经脉有垢。为什么不用洗髓丹呢”

弟子无言以对,这话简直是“何不食肉糜”。

他苦笑解释, 试图让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丹圣明白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一颗能在金丹期起效用的七阶洗髓丹少说也要七八千灵石, 我的情况想要起效怎么也要个小几十颗, 我一个普通弟子哪里用得起”

“向宗门要啊。也不是很金贵的药, 昆仑剑派怎连如此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