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而已。
坐在轮椅上,四面是贫瘠的植物残肢,风卷灰云,一片寒凉,我低着头,落寞地开口,复读当年的质问“阿海,你觉得他做的对吗”
“他”指何人,数年未变,我想阿海一定还记得,也和我有份零星的默契,因此不必解释。
阿海沉默了许久,声音略低了些“许多年前您就问过这个问题,在那之后,我就把您打晕了。”
“我知道,但我记得你当时犹豫了一秒,就因为那一秒,我猜我还可以再问你一次,”我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天空,“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我等了几分钟,还是没等到他的答案。我叹气,微不可闻。好在,这次他没有把我打晕。
“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不算追问,只是一种无奈地感叹,我知道,阿海无法回答。
果然,他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因为他确实没有答案“我不知道。”
紧接着,他很快接上了自己的话,讲得磕磕巴巴,似乎在努力思考,试图精准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他说“但这个世界,有些人,做一些事的姿态会让你觉得”
鬼使神差的,我也脱口而出“理所应当”
“对,”阿海说道。
我想起张明生举手投足间流露的气质,也不得不承认,有时他站在那里,就已经说服了一些人,让人几乎要将好坏颠倒。
提起旧事,回忆如同泄洪,我低头一笑“你记不记得那次,我差一点就跑掉了。”
阿海说“先生那时候很担心你。”
“担心他是怕我跑了无聊,又会给他添麻烦吧。”
“那段时间,道上有人悬赏张家成员的头颅,赏金百万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