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段时间很少见到詹韦清那张讨厌的脸。难得他不来我眼前晃,我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有些人,一看就阴险,在你面前装模作样,你觉得反胃;一旦消失不见呢,你又惧怕怕他在背后做出什么阴毒的小动作。
我对詹韦清的态度一向挂在脸上,打听他的近况也不需要照前顾后。我往后靠了靠,眯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问“詹韦清最近在做什么好久没见他,是不是写报道得罪人,被绑架了啊。”
“最近妈阁开了一家新赌场,听说詹少去捧场了,一直没有回港岛。”
“赌场”我忽得睁开眼睛,偏过头,仰起看阿海,“为什么要给赌场捧场,是詹家开的吗”
阿海的眼睛平静如琥珀。
看他这副样子,我自知是猜错了,于是我又小心翼翼地探问“难道,詹韦清喜欢赌博吗”
阿海点了点头,板上钉钉“詹少,嗜赌成性。”
我不禁紧着眉头回过了头,心里还在细细琢磨。
我做警察好多年,见多了赌棍,各个一上牌桌就亢奋得红眼,瘾头比抽烟还大。我时常想,就算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做筹码,他们布满血丝的双眼也会时时刻刻追着赌桌上的骰子看的。他们大多还是没有多少赌资的普通人。赌博害人,且一害就是一生。
我实在不能想象詹韦清瞪红眼睛紧盯扑克牌的样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手气好吗”我又问。
阿海的意思很明显了“赌桌上,就算有好手气,也熬不了几天几夜。”
“他就不怕被人按在桌上砍手指头詹家就这么由着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