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人想接吻还要询问的呀
闻礼第一次亲他脸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有礼貌。
闻礼深邃的视线没有丝毫的移动。
他微微敛眸,叹息了一声,挺直了宽阔的背脊,伸出手捏住了陈初衍的下巴,抬头,吻了上去。
强势的动作让陈初衍难以挣脱,他瞪大着眸子与闻礼对视。
闻礼的薄唇明明看着无比冰凉,却在此刻显得无比炽热,能将他的唇灼伤。
在他愣神间,陈初衍感受到唇瓣被闻礼小心翼翼地蹭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张开薄唇,一抹温热触碰到他的唇瓣。
吻着他的人在舔舐过后移开了一些位置。
陈初衍听到闻礼压抑的声线带着笑意,“亲爱的,接吻要张嘴。”
闻言,陈初衍立马紧闭上了眼睛,而半蹲着的闻礼在他闭眼的那刻起身站了起来将他推到在了床上。
他刚想睁眼,却措不及防的被闻礼捂住了眼睛。
疯狂的吻再次压下来,方才还淡淡的烟味此刻却无比浓厚。
陈初衍呜咽了一声,像是被巨狼咬住的猎物,难以挣脱,灰暗的掌心控制了他的视线。
思绪有一丝的空白,眼底湿润。
陈初衍听到闻礼低声说,“牙牙,等晚上回去我想”
后半句的话被紧紧贴着的胸膛里的心跳压住,他听不清切,可意识尚未消逝,他懂闻礼的后半句是什么。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应当,日日合欢。
闻宅。
文伯将一杯热茶放在了闻楷面前的桌子上。
但他在闻楷抬手之前,却慢悠悠地将茶水移到了坐在闻楷对面的陈之涯面前,“之涯少爷,您请。”
文伯喝着茶乐呵呵的笑着。
陈之涯几乎不让闻楷见他,更别说昨天闻楷不顾他的反对让闻礼和陈初衍来到闻宅。
更是气的昨天一天没让闻楷进佛戾斋一步。
了然这一切的文伯觉得如今当然是先哄着陈之涯比较重要。
接过茶杯的陈之涯现下一头黑色长发,面无脂粉,跟陈初衍的容貌有七分相似。
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四十岁的人,模样像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但鬓角那抹发白的长发,却让人莫名感觉沧桑。
陈之涯接过文伯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他抬眸看向一旁拎着鸟笼逗着雀儿的闻楷,眉毛微蹙,眼角生出一抹皱纹,毫不客气的开口,“放了它。”
闻楷拿着鸟笼内的鸟食喂着笼里羽毛都精致无比的鸟儿,“娇养的鸟儿放出去是会死的。”
这鸟他养了许久,吃的食儿是专门寻的人特殊调配的,喝的水是山泉。
它洗个澡都得让两三个人顺着羽毛一点点的洗,毫无捕猎能力,这样只配观赏的雀儿,不应当放出去。
陈之涯拍了一下桌子,“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只鸟。”
闻楷古井无波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陈之涯,轻笑一声,“只只,我已经答应你放了闻启停那小子,其他的事情,不要得寸进尺。”
陈之涯眸中闪过一抹悲伤,他捏紧了桌角,沉默许久。
片刻,他眉心那抹跟陈初衍有些相似的红痣猝然失去颜色。
他哽咽出声,“你为什么让阿礼带牙牙来这,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做事风格”闻楷见雀儿实在吃不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无趣,他把鸟笼递给了文伯,迈着步子来到陈之涯的身后,“只只,你要明白,人都是会变的。”
陈之涯“”
闻楷垂着眼,眼角的皱纹很是明显,他那双跟闻礼很是相似的桃花眸微眯,望着这个他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心中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他叹息了一声,“只只,那些小孩子的事情不值得你费心,你乖一点,别想太多。”
陈之涯对闻楷这种哄着情人似的语气不耐,他瞪了闻楷一眼,起身离开。
淮区内,自从闻楷出生,便没有人可以给闻楷甩脸色看。
以前闻楷的父亲不敢。
即使是现在已经掌权了的闻礼,纵使再不喜欢他这个父亲,也不会如此对他。
可几十年来,只有陈之涯在闻楷面前敢这么耍性子,从少年慕艾到面和情离,年年不改。
闻楷望着陈之涯的背影,待人离开后。
他双手交叠的放在背后,踱着步子站在窗户面前,透着纸质的窗户向外看着含苞欲放的花树,面无表情。
文伯见两人不欢而散,长长的叹了口气,“闻楷少爷,为什么您总是不跟之涯少爷说明白呢。”
这么多年的苦衷和无奈,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跟心上人讲讲呢。
闻楷转眸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
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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