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被段逐弦这四个字臊红了脸。
他别过视线“我要是一直没发现你在玩什么垃圾纯爱,你还打算装多久正人君子”
段逐弦道“一直到你愿意为止。”
江杳哼哼两声,翻了个身,背朝段逐弦“你就扯吧,你才没这么强的耐心。”
段逐弦未语,弯起唇角,似乎是笑了一声。
对于江杳,他一向能忍,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反倒是江杳,嘴上骂骂咧咧,实则忍不了一点。
江杳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闷声问“段逐弦,你到底会不会谈恋爱啊”
段逐弦道“我是第一次,确实不太会。”
“那你还每次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敢情都是故弄玄虚,装腔作势
段逐弦闻言,看向旁边被卷成小山包一样的被子,哑然失笑。
在江杳面前,他其实从来没有游刃有余过。
江杳继续数落“你这人做事从来不讲明白,害得我还以为你不举了,以后得跟一个残障人士过一辈子。”
段逐弦压着笑意“我的问题,让你担心了。”
江杳不依不饶“别只会嘴上说说,打算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段逐弦俯身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从后方亲了一口。
“分期补偿,今天算是补了一部分。”
江杳愣了愣,搞明白段逐弦在说什么之后,脸又红了。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抱了会儿。
江杳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小相框上,里面装着一张蓝天花圃的风景照,色彩绚丽,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也不符合段逐弦这种极简审美,但似乎一直摆在这里,右下角的摄影日期是十七年前。
江杳指了指“这照片在哪儿拍的”
他老早就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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