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信他一次。
趴在浴缸边缘享受了一阵,江杳像个被顺好毛的猫科动物一样,眯着眼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段逐弦正在给他擦身上的水。
氤氲的雾气中,那双深邃的眉眼被暖色调的灯光浸透,冷冽全无,落在他皮肤上的每一寸视线都分外温柔。
车里的过节还没完,江杳心里还是不爽,但忽然间有点发作不起来了,像揣了个哑炮。
从浴室出来,江杳顶着半干的头发,大少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等段逐弦拿吹风机过来。
上次段逐弦给他吹头发,他们还没领证,短短三个月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想也挺离奇的。
指腹在发间轻轻穿行,段逐弦撩起江杳后脑那撮单独挑染的红发,问“什么时候开始染的”
江杳闭着眼道“几年前吧,记不清了,应该是你留学那段时间。”
也不知道段逐弦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像段逐弦这种只穿黑白灰的假正经,肯定会觉得他这个发色幼稚,不伦不类。
然而等后脑的手指把他头发理顺,头顶传来低沉带笑的嗓音“好看,像小狐狸。”
江杳慢半拍地“哦”了声,忽然想起段逐弦车上的那只小狐狸摆件。
刚才在车里,那只狐狸颠簸晃动,几乎和他同个频率
他迅速掐断这奇怪的联想。
段逐弦关掉吹风,揉揉江杳蓬松的头发“我车上有个狐狸摆件,很像你。”
江杳“”
段逐弦“尤其是车开起来,摇摇晃晃的时候。”
江杳“”
第二天,江杳出门和几个酒肉朋友聚会。
下午,段逐弦在家收到一个包裹,拆开是皮带。
有三条。
每个皮带扣上都缀着一把指甲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