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江杳,他刚才还坏心眼地逗人家,故意看那张骄矜漂亮的脸为他写满担忧,要不怎么说他这人道貌岸然、不是个东西呢
几分钟后,江杳端着玻璃杯和药丸返回卧室,见段逐弦闭着眼,明显是在装睡,便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大郎,该吃药了。”
段逐弦睁开眼,干燥的唇动了动“娘子在外面有人了”
江杳挑挑眉“你就说吃不吃吧。”
“吃。”段逐弦坐起身,接过江杳手里的药丸,就着几口温水仰头咽下,“毒药我也吃。”
江杳翻了个白眼“有病。”
但这两个字对段逐弦毫无杀伤力,因为段逐弦这会儿确实有点大病。
在江杳的指挥下重新躺回去,段逐弦道“别管我了,去休息吧。”
江杳“嗯”了声“你睡着我就走。”
退烧药有安眠成分,没过多久,段逐弦就进入了轻度睡眠。
高温让段逐弦的嘴唇起皮干裂,本就浅淡的唇色更是苍白得吓人,江杳看不过去,便用棉签蘸水给段逐弦湿润嘴唇。
但他从小饭来张口,是被家人宠大的,根本不会照顾人,尤其是病人。
好几次他都蘸多了水,水珠顺着段逐弦的下巴流到衣领里,他又手忙脚乱地去擦,生怕段逐弦二次着凉。
忙活完一通,江杳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床边,单手撑着下巴,视线垂落到段逐弦脸上。
这人本来就疏离淡漠,平时总是一副冷如冰霜好像谁都欠他钱的样子,本来看着就没多少人气儿,这会儿皮肤失去了血色,整个人变得愈发像尊雕塑。
冷冽,完美,但缺乏生命力,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再锋利的冰雕,融化时也是脆弱的,这么冷硬强势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病倒了呢
上午那会儿,段逐弦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游刃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