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些什么,江杳连忙大喊“不行,我屁股疼”
“四十六天还没养好”
段逐弦漫不经心挑眉,唇边的弧度配合脖子上半凝固的殷红血痕,如同地狱爬上来的修罗,半点情面都不会讲。
草,怎么会有人把上床天数记得这么详细
江杳无语凝噎,两片嘴唇抖了半天,才闷声驳斥“你那天晚上干了什么,自己没点逼数我又不是铁打的。”
段逐弦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你不是说全忘了吗”
江杳“”
段逐弦好整以暇撑在江杳上方,垂眸欣赏对方涨红的脸,等不来回应,视线便缓缓看向江杳稍稍侧翻蜷缩的身体。
陷在松软的被褥里,那截雪片般的腰也从视觉上更薄更窄。
江杳被盯得浑身发烫,想捂住段逐弦的眼睛,但手被绑着,他大声命令“不准看”
段逐弦遂了他的意,饶有兴味的目光回到他脸上。
“江大少爷这么金贵的屁股,还是不要亲自受累了,躺着等人伺候就好。”
江杳太阳穴突突直跳,意识到段逐弦在暗讽什么,脑子里瞬间蹦出个念头假海王惹到真流氓,这下算是玩脱了
“段逐弦你个禽兽”江杳忍不住骂。
“叫得真好听。”段逐弦表情不变。
“你受虐狂吗”江杳又惊又气。
段逐弦垂下视线,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
行,老子偏不叫了。
江杳把头别到一边,像个憋着气的锯嘴葫芦。
他气的是段逐弦,更是他自己。
什么纸糊的破定力面对死对头居然都毫无自制力可言。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只剩下一轻一重交叠的呼吸声,察觉到对方似乎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江杳又佯装不在意地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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