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厮磨,方渡燃的心跳好像比他还快。
胸膛叠着胸膛,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沉沉地用力地跳动。
“我不怕。”郁月城说。
他衔住腺体处的皮肤,aha的腺体比oga多了层保护粘膜,会没有那么柔软。可郁月城垂下眼,只感觉自己亲吻的是世上最柔软光滑的肌肤。
他虔诚又小心翼翼。
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评级s的aha,贴在方渡燃的腺体上细细密密地亲近好一会儿,才没让自己显出第一次标记的激荡。
犬齿顶在后颈的皮肤上,搂紧少年的背往下一咬,几丝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投石入水,郁月城多年来沉积的想念跟着浮现。
自从知道方渡燃是aha以后,他从没想过要标记一个同类。
现在aha那层用来保护的粘膜被扎破,郁月城定心用力接着咬下去,直直刺穿方渡燃的腺体。
“呃”房间里响起沉沉地低鸣。
郁月城没因此放开他,一只手不断安抚方渡燃的后背,一边将用来标记的犬齿牢牢地嵌进去。
方渡燃手臂脱力,神经像瞬间被扼住。
这是什么标记
一定是因为他是个aha,同类相斥,只有皮肉被咬破的刺痛和倾覆而来的压抑。
“郁、郁月城。”他出声才发现自己腔调模糊,喉咙里含着水汽似的。
方渡燃想清清嗓子,那股压抑感直接顺着后颈蔓延全身。
不,是压迫。
是郁月城带来的压迫感。
一向都是他的气场带给别人压力,让对方忌惮、远离,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接受过可以化为实体的强悍的压迫感。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