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质添了几分野和浪荡。
可喻思原不懂音乐,看不出来旋律,但又隐隐感到或许和他的初恋有关。
总需要从别人口中打听的那位初恋,占据了他整个少年时代的女孩。
忍不住追问,“哪首歌里面的”
“行了行了。”
萧珩抬眼瞥了下自己兄弟的神色,圆着场子,“纹身都多少年了,他早记不清了,以后别问了,表妹,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听什么吗。”
“不就是哥哥和老公吗。”
“肯定是哥哥啊,但是你得学会夹子音,”萧珩亲自教学示范,捏着嗓子放柔地叫了声,“哥哥。”
甜腻的过头。
一桌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苏洵直接上脚踹他,“你他妈别恶心老子,哪个妹妹有你这么矫揉造作。”
萧珩不死心,换了音调又喊了一声,“用这种声音撒娇哪个男的顶得住啊。”
“信我的,表妹,你阿燃哥最吃这一套,什么都答应你,命都给你,是不是啊燃燃。”
喻思原止不住笑了一会,之前觉得自己本音就很好听,不需要刻意夹着。
不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会不自觉改变声线,听起来并不做作。
苏洵在墙壁镜子里看到了井夏末那位老熟人的表情,顿时也是五味杂陈。
面上吊儿郎当道,“别听他的,我们这里头,最了解左燃的人就是我,他才不喜欢什么夹子音呢,假的要死,不过啊,确实喜欢听哥哥。”
萧珩兴致有些高,喝了点杯里的威士忌,讽刺地瞧着井夏末,故意道,“哥哥这东西就是万能的,没爹的时候能父爱,没妈的时候能母爱,没对象的时候还能。”
喻思原听到最后一句心跳有些快,偏头看向了身旁的左燃。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
喻思原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没多熟悉的二货表哥。
但对方没给她回应。
井夏末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个形容,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并没多生气,因为姓萧的那个,曾经说过一句她很认同的话,和左燃之间,她这辈子永远都是亏欠。
而且两次分手都是她提的,早就没资格说什么。
只是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他眼眸漆黑,透着冷漠又顽劣的邪劲儿。
井夏末像被烫了一下,收回眼神。
身体有些僵硬,心脏传来不可名状的钝痛,手指一阵一阵的抽痛,但又莫名上瘾。
只是她没想到,再见面时,他会变成这幅样子。
想过他结婚,和一个温柔听话还足够爱他的女孩在一起,即使他没多喜欢,
也会对对方很好,起码会对这段婚姻负责任,因为他骨子里根本不是个花心的人。
她做不到祝福,但也绝不会去打扰。
然后把那段最珍贵的青春回忆留在过去,画上完满的句号。
现在这算什么
换女友换得快不说,喻思原和她长得那么像,还是公认的对家。
旁边玩起了接力唱歌游戏。
正在唱的是泡沫sangreix说唱版。
“你慢慢地走远我竟然不忍心道一句珍重”
“有你躺在我身边我会渐渐地放松”
“整个世界都会慢慢变得不同”
他换了个位置,从牌桌旁挪到了软沙发上,懒懒散散靠着,抬起二郎腿,陷在里面。
神情散漫,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气质放纵浪荡,玩世不恭。
喻思原也不打了,跟着坐过去,给自己倒鸡尾酒的时候顺手添满了他的。
井夏末感觉,他似乎过了很久这种堕落颓废的生活。
虽然高中和大学也吸烟喝酒一样没落下,但他不玩牌,极少参与这种场合,也并不向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她记得有一节历史课,老师跟大家闲聊的时候,举了几个屠龙少年的例子。
有许多年轻时一身正气,不负少年头,最后却忘记初心,背道而驰的人。
或许屠龙少年变恶龙是定数。
人最终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两人坐的沙发面对面,靠边放,中间隔着打牌的桌子。
视线被喻思原裸露在外的皮肤占满,白皙饱满的胸,细腰,修长的腿,在眼前晃来晃去。
平心而论,身材很好,尽管这是她最大的对家,她也想不到有什么缺点,顶多是粘人,但他喜欢粘人的。
音乐声太吵,她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只看到左燃勾唇痞笑着,倒是没搭肩摸腰的。
不知道谁用的ys的黑鸦片,浓郁的奶油话梅甜味,外号斩男香,她之前喜欢,现在却觉得头晕。
街舞节目的安导嘚嘚嘚半天了,看她走神了,“夏末,你看行不行。”
她心思不在这儿,“什么行不行,你和我经纪人谈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