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看着施暴者的眼神。
他无端感到刺痛,突然想起那个雌奴颈环“仅能识别雄虫的身份”。
想起在昏迷时被他打上专属标记,从此成为他的所有物的西泽。
想到休伊斯最开始时抱歉而轻慢的笑,浮于表面的歉意是对他,讥讽和不在意是对着病床上重伤的雌虫。
果然,西泽突然脸色剧变,伸手摸向颈间的黑色环带。
他很快得到答案,下颌紧绷,忍无可忍般咬紧牙关,“我已经成为你的雌奴了”
“对不起,那是个意外。”耶尔低声道,“我当时”
他神情近乎无措,预感场面即将失控。
面前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奔流的灼热岩浆。
“意外”
西泽讥讽地笑了一声,脸上神情严厉,像是严苛的军官对待一个犯了大错的新兵,几乎怒火中烧,“你知不知道”
他吞回了后半截。
沉默粗喘半晌后,又将那些外露的情绪全部收回了躯壳中,像是自顾自焚烧又无声息地成为一地灰烬。
他以为自己残缺不堪,早已一无所有。
但事实是,他还剩下最后一点价值,而这也许就是雄虫把他捡回来的原因。
喉咙里像哽着肿块,让上面的束缚环紧绷到难以忍受,西泽感到窒息的刺痛。
那碗香甜的饭变成了毒药,在紧缩的胃里翻腾,他几欲作呕。
但是他毕竟还活着,可他还想继续活着。
他倏地笑起来,却像是在哭。
“阁下,您要操我吗”
一晚上平静的、带着希望的幻梦,这么快就如泡沫般碎掉了。
作者有话说
哦豁。
将军好带感啊,像是争夺王位时被撕咬得浑身是血的雪豹一样,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