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可以强行驱逐。”
随着少林的玉佛令传下,由杭州前往海宁这条官道立时热闹了起来,不少少林门下及与少林相关的帮会都立刻行动了起来,方德押送救灾物资的商队还未至少林门下及与少林有关的帮会就立刻行动了起来,清理沿途半径十数里的绿林枭雄与江湖好汉,由于众多少林门下以及江湖帮会的参与,也使得荣王府沿途伏击的计划也就此搁浅。
对于鬼冢武藏伏杀五枚师太这事,代铎也是非常地恼火,原本他与方家的关系已是大大的缓和,可是由于鬼冢武藏斩杀五枚师太这事,而使得双方的关系要紧张了起来,原本只需要夺取江南江北两座大营的的兵权即可,但是由于鬼冢武藏斩杀五枚师太之举,使得他重新站在了方家与鄂尔多的对面,无论是方德还是鄂尔多都是他必须全力一赴才能应付的对手,要对付这两人就不能有任何的大意,若是不能一举除去对方,那对方接下来的反击那是相当可怕,十七年前方德与雷老虎那场赌局他还是记忆如新,雷家堡的百年基业就是在旦夕之间被方家摧毁的一干二净“无论是方家,还是鄂尔多都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对付他们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不出手则已,若出手就必须有万全的准备,力求一击致命,因为一击不中,他们的反扑那是非常严重的,十七年前雷老虎就是因为这原因,导致雷家赔上了百年基业。”
听到代铎这话,鬼冢武藏自然是非常地不悦,虽说他们忍者门是投靠了荣亲王,但是荣亲王对鬼冢武藏还是非常欣赏的,也从未干涉过忍者门的运作,给了他们自主行动的自由“代大人是责怪老夫擅自作主斩杀那个老尼姑了”
代铎很认真地说“五枚师太可不是一般的老尼姑,她是少林至善的师姐,虽不列四大天柱之列,却也是江湖中少有的武林名宿,这次她下山就是为给方家助拳来着,现在她死在了杭州,无论是方家还是少林都会追凶到底,让他们缠上那可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若是因此导致了荣王爷谋夺江南、江北两座军营兵权的大计失败,无论是下官还是鬼冢先生都担待不起,所以下官希望鬼冢先生若是再有下一步的行动,就先知会下官一声,要知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大家商量一下也好拾遗补缺。”
对于其中的轻重,鬼冢武藏还是很了解地,于是他暗叹了声说“其实老夫也没有想过要这么斩杀五枚,可问题是他盯上了王爷在方潜伏的暗子的暗子,而且尾随跟踪找到了老夫这,若是老夫不将她斩杀,王爷潜伏在方家的那颗暗子就得暴露。”
代铎反问“可问题是五枚师太都已经因此死于非命了,你认为那颗暗子还能在方家继续潜伏多久”
鬼冢武藏极度的自信“若是这颗伏子是旁人还真不好说,可是咱们这颗暗子别说是你想不到,就是方德他也想不到。”
“是么”
他这么一说代铎倒来了兴趣。
鬼冢武藏极具信心地笑“鬼冢知道代大人在置疑老夫,其实就在老夫未得知这颗暗子真正的身份前,也曾经对王爷的安排置疑,但在老夫获知此人的身份后,才真实的相信王爷的雄才伟略与隐忍。”
“但不知此人究竟是谁”
鬼冢武藏并没有将这人的身份说出来“有些秘密还是不说出来为好,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份走露消息的危险,否则老夫也不会冒着得罪少林与方家的危险执意斩杀五枚这个老尼姑了。”
入夜之后,三性原本已在入定打坐,可是当他入定之后,却突然感到心绪不宁,那情形就象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这种感觉他曾经在师父至善方丈圆寂时就曾有过来,可自至善方丈圆寂之后,这种感觉就再没有出现过,然而就在今天这种感觉却突然又出现了,就仿佛是在提醒他周边某位至亲要突然离他远去一样,于是他自已经入定的情形下惊醒,当他惊醒时,已是汗湿重襟,就如大病了一场一样,而这种感觉他又无法向人言明,然而就在他惊醒之后,很清淅地感到在四条街之外,有股死极的气息遥遥传来,但是就在他捕捉到这股死极的气息时,这股气息却是一纵即失,然后归于平静,就仿佛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是三性却笃定这股气息真的存在过,当下他就施展轻功向那股气息发生地急掠而去。
少林寺的僧人虽不以轻功驰名江湖,可不代表他们不会轻功,在少林寺顶尖的轻功就有好几种,在江湖上广为人知的就有浮光掠影、八步赶蝉,登萍掠荷等等,不过在少林最著名的轻功当属达摩的一苇渡江,相传当年达摩就是以此轻功涉水渡江,由天竺来到了中土,广传佛法,并于河南的嵩山少室山开创了禅宗一脉,至此禅宗一脉在中土扎实发芽,日益壮大,力压中土佛门,少林也因此成为“禅宗祖庭”之地,三性的的轻功虽然不是达摩所创的“一苇渡江”,但是他的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却是快如奔马,然而当他赶到之时,鬼冢武藏与武川晴子却早已离去,留在眼前却只有五枚师太那具渐已冰冷的尸体,当三性见到五枚师太的尸体,心中自然是戾气重生,五枚师太此次下山明着是奔着为方家助拳而来,可事实上她却是为少林而来,方家那
可是闽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