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但是还没有等他传授,冯道德就联同代铎背叛了他,他也就绝了传功的意思,后来更有人在它的基础上创出了七段锦、五段锦,不过这些功法虽然具有强身健强的功法,但与八段锦相比,却已经是落了下乘,其流传度并不是很广,仅仅只是在一些小圈子流行,最终消失于茫茫人群之中。
初时方孝玉只是随意的练练,但是当他彻底地沉浸在当中时,却是很自然地进入到了一种无意识的玄妙之境,他的识觉跟触觉更是在无意间中释放了出去,当他的识觉与触觉识觉释放出去之后,立时就将周围的一切动静尽收脑海,即使隐身于数十丈的横山杏子都不例外,由于没有发觉对方的敌意,他也没有马上喝破,因为他发觉横山杏子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而他要取得武道层次上的突破,就必须有位不弱于己的高手充当磨刀石,在这一点上横山樱子这个陪练根本就不合适,而这两位正好充当这个角色。
相比之下,横山杏子的识觉就差了些,当她发现方孝玉那套功法并不具备杀伤性时,就自隐身走了出来,向这边款款而来,直到十来丈外才止住了脚步。
发现到横山杏子的接近,方孝玉立时就退出那种玄妙的境界,停止了习武“谁”
横山杏子微笑,朱唇轻启“小女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方孝玉,小女子初入中土,小女子就听闻方家二少爷是个百年难遇的武道天才,所以特来请教一二。”
“你认识我”
方孝玉很意外。
横山杏子头点点“不满十七年的贡生在闽浙可不多见”
她已语声中拔刀。
那是一把东瀛武士刀。
刀如雪,的确是把好刀。
但是刀一出鞘,方孝玉就感到了一股浓烈的战意,这是一个不弱于己的对手“我们有仇”
“没有”横山杏子摇头“没有,小女子只为印证武道,还请方少爷不吝赐教。”
“姑娘可是来自东瀛”
横山杏子微微一笑“有朋自远方来,方少爷你应该准备待客才是,何需对小女子的来历刨根问底,既然小女子是来找方少爷印证一身所学,即使是殒于方少爷之手,那也是小女子自身习艺不精,方少爷也无许内疚,更何况小女子也想知道自己和方少爷你这位武学天才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语声中她和速度骤然加快,疾步冲向方孝玉,人在途中,她的刀已对着方孝玉疾劈而出。
她的刀法劈出时,方孝玉竟然看到了一道刀芒,那道刀芒除非是武道到达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催生出来的,在这一瞬间,方孝玉自她的刀势间已感到了一种浓烈的死意,那刀法竟似专门为杀人而创的刀法,刀一出就带森森的寒意,就仿佛是来自阴间的刀法,方孝玉在这一瞬间竟然是毛骨悚立,横山杏子的武功竟然不在她之前所遇的任何一位高手之下,若是他此刻有兵器在手,还能招架一二,只可惜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想以血肉之躯去和横山杏子的刀硬拚,根本就是找死,但是他的武功终究还是到达了化境,在对方的刀势到达之前还是很自然地做出了反对,在这一刻,他选择的是退,先避锐锋,鹤啸九天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在临危之际,整个人很自然地飘起,就如同疾风中的飘柳向后逸出,横山杏子的刀芒虽快,却也无法追上他的身子,只在地上留下一道极深的刀痕。
回到房中之后,方孝玉自然是无法入睡,就翻阅起了白泰官留下的拳经,对于白泰官留下的拳经,他并不陌生,书所记载的武功,都是以前他曾经练过的武功,可是翻到了最后,他发现后面竟然多了新续几页,那几页分明就是后来新续的,墨色与前面根本就不一样,散发着淡淡地墨香,那几页上记载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武功招式,而是白泰官个人对武道上的一些理解。这几页分明是后来新添的几页,就连墨迹跟面前的都不一样,在后来新添的几面上,白泰官竟然提出了一个武学全新的境界,那就是濒临死亡的临死境界,临死的境界就是指人在死亡前看那一瞬间的感受,在那一瞬间,时间就象是停止了一般,人的动作在这一刹那仿佛变得极慢,细小的东西在眼里也会变得极大,人体的潜能也分完全的激发出来,为了摆脱生死的笼罩,人的反应也会变得比平时快得多,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垂死挣扎,而真正的高手,他们的反应都比常人快得多,通常都能把握住那一眨那间的机会,以极为迅捷的速度摆脱死亡的笼罩,并反败为胜。在这里他明确地指出武功的修练,就是锻练高手在那一瞬间的反应,同时也是心的修练,心的修练通常分为动与静的两种,所谓的动即是多打实战,通过实战让心中的恐惧感慢慢消失,克服遇敌来袭时不由主的眨眼,后退,腿发软,肢体发颤等毛病,只有将这些毛病克服了,才真正的进入了实战的殿堂,而所谓的静却是通过冥想、静坐、苦禅等方式提升自己的精神力量,譬如意识力,平常心的修练,对痛苦的忍耐,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但是当武功发展到这个时代,对于心的修练,高手都选择了静的修练,对于动的修练反而不怎么重视,这么一来武功也就失去了本
身所应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