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用,而不是那些八股文”
李双亭点头“那倒也是,不过能中举就已经不错了,再了我们也不靠这些东西吃饭。”
在他们的话间,严咏春已在叫方孝玉“孝玉,快过来喝酒”
听到严咏春叫方孝玉,李双亭就笑了“快过去吧,要不你的咏春姐又要怪我占着你了。”
方孝玉答应闻声立刻走了回去。
他刚落座,严咏春已在问他“你和阿姨在聊些什么”
话的是胡德帝“过几就是贡院选生了,阿姨一定是让孝玉好好地备考,若是孝玉真能拿个五魁回来,那他就是杭州城里年龄最的举人了,我们琼花书院也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了,听通书院上一届的会考,考得最好好的,也就是考了一个第九名。”
“不对,”李锦伦却“我想一定是那家富商的女儿看上咱们孝玉了,托阿姨向孝玉提亲,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等孝玉真的考中了五魁,那媒的还不将方家的门坎给踩破。”
“是么”严咏春将信将疑。
“当然了,”胡德帝“一定是这样的,还有那个雷媚就很欣赏孝玉的,她一定是很想反自己的侄女嫁给孝玉。”
严咏春的眉更深“你是那个假子”
“不就是雷婷婷了,”胡德帝继续“其实她很漂亮的,如果换上女装一定可以把你给比下去”
他的话还没有完,严咏春已狠狠地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并凶巴巴地“再胡我敲烂你的头。”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方孝玉“他的是不是真的”
方孝玉苦笑“你别听他胡”
“你这么问,是个人都不会承认,”胡德帝在旁添油加醋“想让他承认就只有严刑逼供了。”
“是么”
严咏春的眼睛里尽是笑意,可是方孝玉却感到有些不妙,于是他马上开溜“我去卖些水果。”
他的话还没有完,人已离桌而起,跑下楼了。
“你给我站住”
严咏春不依不饶地追方孝玉去了。
方孝玉与严咏春走后,方世玉对胡德帝“我德帝你这么玩我弟弟可不大好”
胡德帝陪笑“可是我这是为了大家着想”
方世玉问他“怎么”
胡德帝解释“如果这次没有孝玉的妙计,你和洪熙官只怕采不到这个青,那个和福的武功并不在你和熙官之下,若是要论功行赏,那孝玉的功劳一定是最大了,如果咏春在这里一定会以此为理由强占在大头,这种情形相信你们也不想看到吧”
洪熙官眉深锁“咏春不是外人,孝玉也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背着他她们分银子不太好吧”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劫富济贫,”胡德帝理直气壮地“孝玉的财路可太广了,他不但帮李阿姨打工,还帮大娘做帐,每个月都有二、三十几两的外快,赚的钱都要比上一个大人了,咏春也是一样,她家里很有钱的,而且从来不限制她花钱,可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每个月只有几两碎银,和他她俩相比简直就是穷人了,而且弄得经常向他们借钱度日。”
洪熙官摇头“那是孝玉的赚钱能力强,他也是在自食其力,这你也妒忌”
“你先听我把话完,”胡德帝眼睛闪动“你想想看,如果我们和他们分得一样多的话,那我们可亏大发了,如果逼我们还钱,我们这次可算是白干了。”
白安福忍不住“孝玉不是那样的人”
“孝玉是不会逼我们还钱的,”胡德帝不无忌惮地“可是咏春就不一样了,她可是个财迷。”
“那倒也是,”方世玉点头承认“看这么好了,这二百银子我们上交书院,就交了三百两,剩下的二百两再拿出和孝玉平分。”
“就这么定了,”胡德帝得意地笑“咏春她一定力气都没有出,没银子拿也应该没有意见了吧”
洪熙官却有些局促不安“不过这件事一定要瞒着咏春,如果让她知道了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句实话,我实在是有些怕她”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其实他们都有些害怕严咏春。
严咏春刚跑出酒楼,就见到了街上的方孝玉。
方孝玉没有再跑,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就象没事人一样。
严咏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凶巴巴地“臭子怎么不跑了,再跑我踢断你的腿”
方孝玉叹息“我本来以为你够聪明的,可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笨,中谅帝的调虎离山之计”
严咏春问“什么意思”
“德帝只所以这么话,就是想把我们逼走,”方孝玉笑着“有我们在他们怎么好意思分银子”
严咏春顿时醒悟了过来“他们敢瞒着我们分银子,我这就找他们算帐去。”
可是她刚动,方孝玉就拉住了她“你给我站住”
严咏春有些着急“可是他们在分银子。”
“我知道”
方孝玉很冷静。
严咏春不解“那你还拦着我”
方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