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贾张氏现在瘾越来越大,再搞下去就是毒瘾了,咱们街区里不允许出现瘾君子,到时候别怪我手软。”
说完,他转身回到门前,继续收拾那根钢管子。
易中海看着李爱国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
当初街道巡逻队成立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李爱国是在胡闹。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手中掌握着街道巡逻队,李爱国就在街区拥有了话语权,随时可以采取行动。
相比之下,他这个一大爷的权力就更小了。
这孙子,好算计啊
“哎吆吆,吓死我了,易中海啊,我站不起来了,快把我送到医院里。”
此时,聋老太太连惊带吓之下,竟然生病了。
开玩笑,哪个老太太突然见到自家亲娘,能不害怕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喊上一大妈,将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贾东旭回到家,听说贾张氏疯了、聋老太太病了,他口口声声说是李爱国在背后捣鬼。
秦淮茹觉得贾东旭魔怔了。
拿到了无缝钢管,只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李爱国第二天将钢管带到工作室内,想请整备车间的老师傅帮着加工成炮管子。
钳工刘师傅围着钢管转了一圈,皱着眉头说道“爱国,按照你说的,我可以把钢管子帮你截成950毫米,但是前端的销缺口,因为咱们的机床精密度没有那么高,所以没办法整出来。”
“没有别的办法吗”
李爱国掏出一根烟递过去“您是老钳工,手工打磨怎么样”
那个缺口名为定位销缺口,用来保证在安装炮弹之后能与发射筒内部的击针对准,是不可或缺的结构。
刘师傅接过烟别在耳朵上,用手摸了摸钢管子“这玩意太厚了,还是合金钢,要想人工用锉刀打磨的话,至少得半年时间。
我建议你可以却找机修工师傅们,他们那里可能有专业的设备。”
机修工李爱国想到了梁拉娣。
最近梁拉娣好像怀孕了,跟南易两人好像很少在四合院里露面。
切钢管很简单,但是切割这种厚壁无缝钢管却是个技术活。
除了要选择合适的切割参数,如切割速度、功率等。
还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对切割参数进行调整,以达到最佳的切割效果。
另外切割完成后,需要对切割面进行清理,去除杂质和氧化层,并进行必要的修整和打磨。
完成这些步骤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李爱国将切割任务交给刘师傅后,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塞进了他的兜里。
“刘师傅,这事儿就麻烦了。”
“你看看,这,这怎么行呢”
刘师傅想要将烟拿出来,却被李爱国拦住了。
这算是自己的私活了,不能让人家老师傅白费力气。
再说了,一包烟要不了几个钱,却能产生出其不意的效果。
果然。
刘师傅摸了摸口袋,神情有些动容,重重点头“李司机,你放心吧,我肯定帮你搞得妥妥贴贴的。”
因为切割需要四五天的时间,李爱国便把钢管子留在了整备车间。
在随后的两天中,李爱国全身心的投入到行车里。
因为样品炉膛已经加装在了火车头上,行车的时候,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了。
乘务员们的精神却紧绷了起来,随着评选日期的逐渐临近,她们看谁都像是评选组的领导。
以至于白车长不得不在晨会上给她们做思想工作。
“荣誉是上级对我们工作的肯定,而不是我们工作的目的,只要我们包乘组做到把乘客放在第一位,兢兢业业为乘客服务,就算是拿不到奖,咱们也不会留下遗憾。”
对白车长的说法,李爱国是比较赞成的。
要是为了评奖,搞那些面子工程,评奖不但失去了意义,还会劳民伤财。
当然,李爱国是十分有把握的。
乘务员守则由他制定出来,乘务员们按照守则工作,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但是,事情还偏偏就出了问题。
在从津城返回京城的途中,李爱国正在宿营车内肝书,隔壁车厢内传来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凭什么他补票花得钱数比我少你们这帮乘务员当我是冤大头吗”
这声音针刺一般刺耳,调子高低不稳,声音应该从牙缝中挤出来,让人听了心生不安。
随后便是乘务员和煦的解释声。
但是好像效果不佳,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少扯犊子,今儿他要是不全额买票,也别想让我出票钱劳资把话撂在这儿了”
火车上的乘客来自天南地北。
俗话说的好,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没有鱼鳖虾蟹,哪有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