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半个字,便脑袋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唯余额角渗出的血丝,与那树杈上醒目而眼熟的一抹红“遥相呼应”。
耳边,传来魏骁既惊且怒的低吼“塔娜”
“”
“来人来人”
都说过不要最高的那一枝了
迎风而立,可不就是易被摧折么
不过,话说,摧折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能说出来的话么
神智逐渐回笼,意识渐次清醒时,塔娜的第一反应仍然是疼。
只不过,不是头疼,而是肚子疼仿佛有谁塞了把刀进去,不要命地翻搅。她因疼痛而蹙眉,耳边又传来两道明显陌生的声音,一个稚嫩,一个苍老。
“师父,女施主吃了药,怎么还不醒”
“她已经醒了。”
“真的吗可她醒了,为什么不睁眼”
“醒了的人不一定要睁眼,睁着眼的人也不一定就都是醒的。等她想睁眼,自然就会睁眼来看你了。”
“师父又在说奇奇怪怪的话。”
是谁
“师父,你看、你看女施主好像眨眼了”
“安福,去沏杯热茶来罢。”
“啊”
“去吧。”
“我不要师父又来了师父不公平方才明明都是我在照顾女施主,怎么现在人要醒了,你就把我支走。”
“傻孩子。为师的意思是,若是人醒来时能喝到一口热茶,岂不对你另眼相待么”
“哦原来如此那我这就去师父且等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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