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由于陆府的帮助,溢三儿的努力,高品质的空中游览服务出台了,溢河三太子打出了在巨鹿府家喻户晓的名声。不管是老人,小孩,还是夫人小姐们,只要你没心脏病,只要你有一颗飞天的梦,溢河三太子就开开心心带你飞,还把你平平安安送到家!当然,收费不低。
小表弟沿着龙尾巴爬上去,陆子清让白浅浅跟着去看着,别让孩子们从背篓里跑出来。四舅母不放心也去跟着,有仆役把筐里的安全带都给孩子系上,系上这个就跑不了也掉不出去。
溢三儿对陆子清道:“衙内放心,我很有经验,不会让他们有任何危险的。我会飞得很慢,也很低,所以也不需要戴头盔。如果有调皮的,我会特别留意一下。”
“辛苦兄弟,晚上我请大家喝酒,美酒管够。”陆子清觉得,自己搞不好是唯一能让龙族敞开了喝的人,因为有瀛洲神山的酒坊和庆忌小人们。
白浅浅骑在龙背上帮忙,很快溢河三太子的背篓里就坐满了孩子,在大家惊艳的目光中飞走了。溢三儿飞得又慢又低,所以坐在背篓里非常舒适。巨鹿府是有航空管制的,龙族也不能随便带着人乱飞,你得有官府的许可证,私自带人运货就可能变成走私,会被抓起来让黄河老龙来领。
此时只见溢三儿腾云驾雾,缓缓飞上三四丈的高度,非常平稳,所有的孩子都不害怕,四舅母也松了口气。
陆子清又专门去向大舅母请安,昨天连面都没见到,自己就走了。然后又见到二舅母,呃,这个脸肿的呀,二舅下手是真的重。
大舅母道:“子清啊,昨天的事儿别往心里去。”然后给二舅母一使眼色,你不赶紧求个原谅,估计回去就得被扫地出门。
二舅母也满眼羞愧,赶紧认错道:“子清,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我实在是,有辱黄家门楣……”
说着就哭起来了,还要磕头,陆子清赶紧一把拦住:“这使不得!”手隔着一尺远的距离轻轻一托,一股气劲便卷着雾霭,像一堆棉花一样轻轻把二舅母托起来。
“昨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个误会。换了我,我也生气。”陆子清赶紧对李婉儿使了个眼色,以剑心示意,赶紧把她带去治一治,不然进了家门要丢脸。
李婉儿忙道:“二舅母您跟我来,我带您去补个妆。”
李婉儿带着二舅母走了,陆子清又安排黄家的女眷们坐轿子。今日风和日丽,坐轿子比马车舒适,还可以沿途看一看巨鹿府的风土人情。
陆雨村也把陆庭山和黄石翁、文安侯都送上了轿子,年纪大的人还是坐软轿,比马车好得多。
等到陆雨村和陆子清一起,跟着轿子走到出站口,巨鹿府官员都来迎接,数十名云中子夹道站成两列,吹响了迎宾的号角。那些把守车站的州府府兵,全都盔明甲亮,衙差手持裹了红布的水火棍,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
陆子清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升堂——!”
衙差们也鬼使神差地吼了起来:“威——武——!”
陆雨村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这是要把你爷爷和外公都押送到衙门么?陆雨村从衙差手里抢过一根棍子,对着陆子清就打,陆子清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现场一片大笑,陆衙内好皮啊。
以前大家都惧怕陆家,但是这一年下来,整个巨鹿郡的百姓,特别是底层百姓,对陆家的观感已经完全改变。以前“陆扒皮”之名可以令小儿止啼,现在也依旧发挥着同样积极的教育意义,使得那些横行乡里的公子哥、土豪劣绅都簌簌发抖,但百姓们不怕了,良善守法的乡绅们也不怕了,大家都跟着发财过上了好日子,并且从心底感到自豪。
以前他们也发财,但赚的是黑心钱,满身铜臭,道德沦丧。现在的巨鹿郡尊老爱幼,路不拾遗。敢闹事儿的公子哥,会被剃头丢到大街上收垃圾,劳改效果立竿见影。
所以当陆雨村向大家挥手致意:“各位乡亲父老,大家过年好啊!”
车站的百姓们便回以一片踊跃的振臂山呼:“伯爷吉祥——!”
白鹿王在这里等着,陆雨村翻身上鹿,向大家不停挥手致意,到处都是“伯爷吉祥”的问候声。不管是陆雨村还是巨鹿府的官员都很激动,这是百姓们对巨鹿衙门一年以来兢兢业业做事,取得了成绩的肯定。
陆庭山更是高兴,他的儿子竟然这么受百姓爱戴,说明是个好官。而黄石翁内心的震撼也是非常大,真的从来没想过,陆雨村能够成为这么受百姓爱戴的官员。
老侯爷赵骏更是注意到,陆雨村没有让百姓下跪,按说以他的身份,官威应该很大的。但是百姓们对陆雨村的敬爱,竟是发自内心的,看每个人脸上激动的潮红,感激的眼神就知道,这不是装的。再看看巨鹿府这些在车站等车的百姓,大家都穿着新衣服,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有的人看起来很累,但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奏乐!”管家已经掌握到陆子清带的节奏了,赶紧把喜庆的感觉搞起来。狮子耍起来,龙舞起来,锣鼓队,出发!
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