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圣灵”,先天就有祭道之上的力量本质哪怕它不怎么会运用,但也能轻易造就一群始祖出来,什么祭道敢拦路,头都要被锤爆
到那时,或许可以赌一赌运气,看看有没有那个脸,突破祭道之上
对此,某位花粉女帝,哭晕在上苍的角落中合着你们都在演我
都是祭道,都是战死,为什么总有人手贱,生怕我真的死了,绞尽脑汁帮我映照复苏,甚至连花粉路这条本已经覆灭的道路都被再现出来
还有
某些卧龙凤雏,哪怕躲得好好的,都能被楸出来当成隐患消灭,做成了不死不休的局可为什么,我明明都诈尸了,特么的那些始祖却一个个的眼瞎,不顺手把我也给埋了,棺材板钉死
不得不说,这位女帝必须要在地上大写七个“惨”字明明铜棺主之后,第一个走出了正经祭道之路的人是她;明明面对高原始祖,第一个为众生血战至死的祭道也是她可为什么,最后祭道之上的名单里没有她
黑幕啊
就因为那张脸吗
想当年,她也是一朵观赏花,能扯上关系的啊
悲伤,逆流成河。
大势在推动,有些事情不过或早或晚。
即使有蝴蝶在起舞,掀起命运的风暴,但一时半刻间,也不足以改的面目全非。
最终,当十口棺材同一时间铸成时,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异象。
十棺横空,在历史的长河中照耀万世,各种异象连绵不绝,遍布上苍。
时而天降金莲,地涌神泉,无限的美好与绚烂,让本就神圣的上苍天地更加超然了,如同超脱在了命运之外,轮回崩而我不崩。
时而血雨倾盆,鬼哭神嚎,仿佛最黑暗与血腥的纪元将要到来,轮回深处是亡魂在恸哭,纪元之中是苍生在悲鸣,可怖而骇人。
这些异象神圣又诡异,让铸成了这十口棺的仙帝面面相觑,莫名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如此异象此行后果难料啊。”
有人低语,这异象来的没有源头,哪怕是他们去认真推演都不能得知根源所在。
“这不更好吗”
另一人则持不同意见,“再坏的反应,也总比没反应强的多,说明我们一定会有成果”
“不错”
有仙帝目光璀璨,凌厉慑人,“何况区区异象而已,能代表什么”
“我怒,山河崩,我喜,苍生笑”
“世间众生,诸天万象,皆可为映照之物,怎能乱我道心”
说着,他动用大神通,在这上苍天地中勾勒描绘,抹去了邪异骇人的异象,只留下祥瑞之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这种丧事喜办的做法,让一旁的少年连连摇头,他承认,这些队友个个都是人才,有卧龙凤雏之姿。
唔卧龙凤雏是什么
他莫名沉浸思想中,感觉随时间推移,一些莫名的念不时涌上心头。
不过,很快他就搁置了,因为一尊尊仙帝向他看了过来。
“棺已成,异象显化你说,我们何时动身”
作为最初的发起人,少年的建议很被看重。
但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什么建议也难改大势。
那些异象就像是一把火,将诸帝心中最后的犹豫都点燃了,烧作灰烬,只留下亢奋躁动的情绪。
所以,他还能说什么呢
“赶早不赶晚,早死早哦,早去早突破”
少年拍手,“大家回去安排一下后事不对,是杂事,然后一起出动”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突破,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
他的意见得到了认可,在约定了一个时间后,诸强便散去,做最后的准备。
此行风险未知,是全新的探索与尝试,准备的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
少年也不例外。
不过,他并没有忙碌去准备法宝、丹药等以备万一,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体内,一座恢宏浩瀚的体内宇宙。
不,那已经不能说是宇宙了,应该称之为诸天
万界都不足以形容其壮阔,是十万界,百万界,千万界
一界一王,这是理所当然的。
一尊绝巅的仙帝栽培,给够时间,准仙帝不好说,仙王的成就从来不算多难。
“来,谈谈”
少年眸光内视,无上意志降临,“你有什么能说的吗”
他用词微妙,显然是洞悉了这片从始至终相伴于他的体内宇宙的特殊。
“轰隆”
宇宙轰鸣,天道显化,似是无语凝噎。
“本体那么善良,为何却将铸成大错”
天道显化的身影努力挤了挤眼睛,好不容易才有一点泪水从眼角挤出,可算是用了吃奶的力气。
“唉,这都是化身的自作主张,与本体无关天地可鉴,苍生可鉴啊”
天道在悲鸣,他拒绝承认这个少年与魔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