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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置,逮着你爸和你姑父宰。”烟母不满吐槽。

烟父“打牌有输有赢,不存在宰不宰的。”

近年来三舅妈越来越过分,饶是心胸一向开阔的烟母也忍不住在背后嚼舌根。

“她连自己的亲闺女儿都坑,曹唯刚升职不久,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泗二22五九一四柒又还房贷换车贷的,彩礼一半是借的,还把念念的户口本藏起来,害怕他们背着她领证。”

烟淼问“三舅妈给嫁妆了吗”

烟母叹口气,“给什么给,恨不得把女儿女婿吃干抹净。”

烟父也跟着叹口气,别人家的事很难插手。

烟淼视线垂着,烟父通过后视镜看见女儿的难过,宽慰道“曹唯这小伙我看着不错,不仅能干,为人也好。”

烟淼侧头,窗外的街景快速闪过,烟父又说“你的嫁妆爸爸备着呢。”

烟淼笑了,打趣问“什么嫁妆”

“酒,房子,车子,现金。”烟父细细数来,“一个都不能少。”

烟母说“妈妈也不要彩礼,彩礼全给你,女孩子嫁人有傍身才有底气。”

明明是在说表姐陆念的事,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烟淼有些无语“我才读大一。”

烟母“马上大二了。”

“也才大二。”

父母这代人结婚结得早,烟母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上你哥了。”

烟父“晚点结婚好,国家提倡晚婚晚育。”

烟母附和“是得把书念完再说。”

烟淼坐在后排抿唇不开腔,烟母想到什么忽然回头问“你和小段真分了”

烟淼心里叹气,“我说很很多遍了,分了,真的分了,不要再问我。”

烟母很是遗憾,“差点和年轻时的偶像当亲家。”

烟淼“”

烟母话痨属性显露,又问“那个男生呢”

烟淼“哪个”

“被你爸和三舅妈在家楼下撞见那个。”烟母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烟淼冷淡吐出两个字“不熟。”

察觉女人语气突然,烟母和烟父对视一眼。

烟父试探地问“他也是a大的”

烟淼恹恹回答“不知道。”

烟母接着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烟淼从兜里掏出手机,“忘了。”

烟母“多少岁”

烟淼头也不抬地回答“比去年大一岁。”

彻底把烟母噎没话。

八月二十一日是个艳阳天周六。

烟母出去买菜顺便将烟淼的包裹带了回来,她拿上二楼,角落卧室的门敞着,烟母推开后发现烟淼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她脑袋旁搁有一大撂书,脸颊下也压着本,书角卷起被压得皱皱巴巴,烟母走近仔细观察,每本书从侧面看扉页松散,说明时常拿在手上翻来翻去,有的甚至封面都快掉了。

不正常,一点也不正常。

自己的女儿读书是什么货色她心里很清楚,幼儿园撕作业,小学书包扔厕所,大了点学聪明当面一套背着一套,反正从来没好好念过书。也只有复读的时候努力了一年。

但和现在不一样,已经成功考上a大,按照烟淼的野性格正是撒丫子玩得不知姓谁名谁的时候。

作为母亲,关于孩子的事心思总是格外敏感。

烟母拍醒烟淼“你是一宿没睡还是早上醒了又睡着了。”

烟淼艰难抬头,眼皮粘得睁不开。烟母从她身后绕过去将窗帘打开,初晨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刺得烟淼眼皮难受,脑仁一抽一抽的疼。

瞌睡也顿时消减不少,她揉着眼睛撒谎“早上醒的。”

烟母看她这状态不像,眼底像梦游被人打了一拳,黑得可以当熊猫参观。

“今天我和你爸不在家,自己解决午饭和晚饭。”

烟淼伸懒腰,脖子左右拉伸,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劳损音,“去哪儿”

“你爸要去外地一趟,今早起来有感冒症状,我不放心他开车。”烟母说。

烟淼“哦”一声,因为长时间趴坐的姿势,脖颈,肩胛骨,背脊,腰,哪哪都疼,胃里还胀气,酝酿了很久才打嗝将气体排出。

烟母看她接二连三打个好几个哈欠,“去床上睡。”

烟淼点头,起身往床走,像是没力气,走了几步就直直倒下了,拖鞋也没来得及脱,鞋底边搁在床沿,成大字型趴在被子和枕头上。

烟母无奈地叹气,走过去给她脱鞋扯被子。烟淼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俨然困得不行。

“醒了就吃饭,不要点外卖,去外面我们常去那家店吃,卫生有保证。”

烟淼发出虚弱敷衍地“嗯”。

烟母“快递放你桌上了。”

烟淼翻身,将脑袋埋进枕头下,闷出一声“好。”

烟母走前将窗帘拉严实,灯和门统统关上。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