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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但他不会,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着他做。

“说得轻巧。”烟淼抬起睫毛,看向前方的高架桥,不以为然地道“普通人又不像你,有后台。”

闻泽默不作声,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话说得没错,但他很了解自己,就算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处事态度和现在不会有本质差别。

“你要是怕。”闻泽看过来,嗓音淡淡“后台借你。”

烟淼的心不受控地悸动了一下。她装作不屑一顾的模样,低眼玩小游戏,并将音量开得很大。

试图掩饰一些情绪。

过了几分钟,库里南驶出主干道。

烟淼指腹戳着屏幕,一个多学期过去,开心消消乐已经打到2883关。

但她也卡在这一关好几天了,自从和段一鸣闹掰,她只玩消消乐,再也没有登过那款让她如痴如醉的fs游戏。

通关的音效声响起,烟淼勾唇笑了下。闻泽在这时冷不丁出声,“水。”

烟淼垂下手,闻泽往扶手箱上的杯架瞄去,那儿搁有一瓶矿泉水。

烟淼抬起眼睫,盯着他

两人的目光只对上了很短的一瞬,前方车况拥堵,不时有出租车加塞乱蹿。

烟淼记忆里,低车速时闻泽都是单手开车,但这会儿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她正想说是不是没长手,闻泽咳嗽了两声,连着喉咙管震动,声音干涩刺耳,不像是演的。

烟淼抿着唇看他,有点小生气,但又不得不对他想喝水的要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毕竟这场高烧她有责任,虽然烟淼只承认自己担次要责任。

她不情不愿地将水递过去,不冷不热道“呐。”

闻泽眼尾斜来一眼,没说话,手也没离开方向盘,反而握紧了。

烟淼握住瓶颈向前抵了抵,刚好戳在他右脸颊,戳了好几下,把他的酒窝都戳出来了。

闻泽头往旁微偏躲过,“瓶盖。”

“”烟淼翻了个白眼,将瓶盖狠狠拧开后,忍气吞声递过去,“喝吧,少爷。”

闻泽嘴角微妙地勾了下,弧度非常小,不注意看根本察觉不出来。但烟淼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她身体往驾驶座的方向倾去,瓶口精准无误地怼上闻泽微张的薄唇,然后得逞地笑。

烟淼动作非常粗暴,塞进他嘴里后抬起手臂猛灌,闻泽没有反应过来,喉结急速滚动,接连吞咽三口后呛出声来。

水也自然洒了他一身。

“”

烟淼胳膊悬空捏着瓶身,脸上讷讷,像是不小心玩大后的不知所措。

闻泽今天一如既往穿了件白衬衫,但被水浸透后衣襟变得透明,勾勒出清晰深刻的胸肌线。

清冷疏离的气质染上了几分欲。

烟淼默默收回视线。

“手套箱里有纸巾。”闻泽的声调听起来平平静静的,毫无起伏,像是没生气,又像是非常生气。

他说这话时,挂在下颌线的水珠直直坠下,啪嗒落在锁骨处。

他浑身湿漉漉的,再结合之前的咳嗽,烟淼一言不发地打开座位前方的储物箱。

在她侧身背对自己的时候,闻泽抽手打开暖气。

烟淼将抽纸递给去,“给。”

闻泽开着车,用余光睨来,云淡风轻地道“帮我擦。”

“”

一周又过去了。

小也的上课时间由周六改为周日。

五月份的天气变化莫测,一会儿大太阳热得不行,一会儿大风阴雨气温骤降。烟淼出门前去阳台收了件薄外套塞进包里,以备降温。

这一周的时间里,烟淼没有在学校遇过闻泽,不过周四在五食堂吃饭时听旁桌人提起他的名字。

能在五食堂听见闻泽大名倒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本校大大小小九个食堂,属五食堂离数学研究所最近。

烟淼本来不想听,奈何食堂没有其他空位,两个男生的嗓门又出奇地大。

聊天过程中提到什么一作二作,论文原作者,以及学术造假。烟淼听得云里雾里,只听明白了一句

闻泽去了c省某贫困乡。

怪不得没来“缠”她。

当天晚上,烟淼从消息灵通的张佳宜口中补足了事情始末。

那篇在数学界掀起不小波澜的论文因为证明过程不完善而饱受争议。

后来又爆出,一作副教授和二作学生均未参与论文的撰写,甚至他们组里根本没有涉及费米尔猜想的课题。

据得知内情的人匿名爆料,原作者是教授带的另外一名学生,该名学生数学天赋极强,因严重偏科而没能考上a大。

由于来自偏远山区,性格孤僻沉闷,被欺负了也蹦不出一个屁来,理所当然成了副教授压榨的对象。

张佳宜说得有鼻子有眼

“我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