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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远,叫了声妈妈,过了几秒,再将手机贴近,“我妈说明天要去看奶奶。”

段一鸣说“那我就把毛线球乐队的ivehoe票转给别人了。”

烟淼一愣,“等等”

她舔了舔嘴皮,有些干涩地道“我妈说时间记错了,过几天才去。”

电话里轻轻地笑了声,“去吗”

烟淼掷地有声,“去”

毛线球乐队本来很小众,因为年前一档音乐节目播出而突然走红,虽然没有火到几个国内顶流乐队的程度,但ive票也供不应求。

烟淼抢了两轮都没抢到,没想到段一鸣这小子居然有票。

看现场那天,烟淼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背上了烟深咬牙切齿给她买的香奈儿羊皮包包。

场外排着长长的检票队伍,烟淼将下巴埋进领口,寒风吹得她涩涩发抖,段一鸣往前迈了一步,挡住风口。

“你染头发了”段一鸣卫衣套夹克,将运动风展现的淋漓尽致。

烟淼觉得段一鸣挺帅的,尤其是不经意为她挡风的动作,她撩了撩闷青色的头发,问“好看吗”

段一鸣点头,“染不染都好看。”

这么直白的夸赞,两人还凑得特别近,烟淼咽了口唾沫,脸有些微红。

段一鸣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手臂从她颈后穿过。烟淼想拒绝,但实在是太温暖了,一下子堵住往衣裳里猛灌的冷风。

队伍缓慢地前进着。

段一鸣说“问你一个问题。”

烟淼“说。”

段一鸣“你知道小白加小白等于什么吗”

考她脑筋急转弯啊,看着围巾的份上,烟淼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

段一鸣笑着露出两颗虎牙,“小白兔o。”

“”烟淼尬了一瞬。

段一鸣摸着后脑勺,“不好笑吗”

烟淼轻嗤一声“换我问你了。”

段一鸣“嗯”

“如果我是一只蝴蝶,不小心掉进了泥坑里,你猜我变成了什么”

段一鸣很认真地思考良久,摇摇头。

“你爹。泥蝶”烟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段一鸣也没觉得多好笑,但看她笑,也跟着笑。

隔着七八个人头的队伍拐弯处,闻泽牵着小女孩的手,视线在某处持久地停留了好几瞬。

能在这里遇见熟人是非常凑巧的事。

她旁边的那个男生闻泽有些印象,和在大巴上看到的背影重合。

罗肃师兄说是帅哥,从男人的角度看,的确长得不赖,有种蓬勃向上的青春朝气。是自己身上所没有的。

闻泽眉心微微敛起,新欢还是旧爱不得而知,只是觉得女生脸上的笑容非常刺眼。

刺眼到想将她高高扬起的嘴角扯下,让她不要再笑了。

第17章 不追了

寒冷空气凝结成霜, 月光洒在水泥地上,泛起一层淡淡光辉。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荒唐念头的的确确挥之不散地悬在脑子里, 甚至连垂下的手都下意识蜷曲指节。

闻泽不喜欢女人, 或者是说对情情爱爱提不起兴致, 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耗在这种事上。所以面对追求者从来都是不给任何希望的拒绝,杜绝二次纠缠。

可那些女孩像割不近的野草一样,一茬一茬地冒出来。从直白拒绝到不留余地, 再到冷言冷语。数学天才的头衔上因此印上了“清高冷傲”的标签。

或褒或贬闻泽根本不在乎, 他只是讨厌喧闹,白天听到过多的噪音会加剧夜晚的头疼以及失眠, 同样也厌恶那些黏在他脸上的目光。真情实意的表白皆是打扰,会让人觉得烦。

鲜少有人能理解这种想法,包括罗肃师兄也说过羡慕,艳福不浅。

疏离人世的冷漠面具十分奏效, 喜欢他的人多数止步于内心活动, 虽然也有明目张胆追的, 但像烟淼这样一上来就威胁, 还问他“做不”的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胆大如斗对他动手动脚的。

烟淼的言行举止超出了闻泽的认知范围,堪称离谱。他接触过的女性少只又少,除了母亲阮唯君就是妹妹闻也, 研究所里的师姐师妹是点头之交,日常交流只和学术有关。

性格乖张,观念开放,行事毛躁, 头脑简单有很多能放在她身上的形容词。

当然还有长得漂亮,嗓音动听, 即使话多很吵。

冷风卷过,树影婆娑。短暂的失神让闻泽来不及抓住忽然挣脱开向前冲去的闻也。

烟淼正和段一鸣聊毛线球乐队的吉他手,一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小牛”横冲直撞过来。

烟淼胳膊一抬,下意识想拦住小女孩,夹在肘里的矿泉水砸落在地,与此同时,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帅气且熟悉的脸,然后动作就钝滞了。

是幻觉吗

他怎么在这里

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