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敲了敲门“师兄”
“进。”盛宴在榻上打坐,有雷电在他身上缠绕。
“师兄,你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忘淬炼自身”柯暮云瞧着利用雷电游走在身上打磨自身的盛宴,眼珠子都瞪大了。
常人被雷鸣峰的雷连劈三天,不死也得脱层皮,唯独他师兄是个怪人,这种越折腾他的事,他越能精进修为。
“天道酬勤,道法自然,暮云师妹你若是也跟我上雪山之巅修炼,没准你也能突破上清境。”
“不了,这种风水宝地交给师兄你一人享受便可。”柯暮云不是个喜欢找虐的性子,说起正事来,“师兄,你有没有察觉虞师弟身上有古怪之处。”
“你有什么发现吗”盛宴收了功,望向柯暮云。
“我方才去风华峰找虞师弟。”柯暮云也没有遮掩,“我发现他身上有股若有似无的魔族气息。”
虽然那股味道淡到几不可闻,但常年除魔卫道在第一线,时常跟魔物们打交道的柯暮云瞬间就察觉到了。
而且大半夜衣衫不整地在后山捕萤,怎么想怎么怪异,尤其是他脖颈处竟然还有许多红痕,他说是蚊虫咬的,但柯暮云想了一圈也没想通,什么蚊虫会将他一个修真之人咬成那样。
结合在黄泉小镇的时候,魔族谁都没抓就抓了他的事来看,柯暮云不禁担忧道“会不会是魔族对虞师弟身上的凤凰血还不死心,又派了人来接近虞师弟。”
“说不好。”盛宴也蹙眉,黄泉小镇那日,他亲眼目睹那魔族抓着虞听晚到处游窜似在躲避人群。
乍看之下像是魔族想把虞听晚抓走取凤凰血,但盛宴隐隐觉得此事并非如此。
“虞师弟从器宗为师兄你炼剑而来。”柯暮云想了想道,“连师父都要给他三分
薄面,
,
器宗那边交代不过去。”
“是这个理。”盛宴颔首。
“也罢。”柯暮云又道,“师兄你好好休息,这段日子我多注意些虞师弟,若那魔族是真冲着虞师弟身上的凤凰血而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总能将他给揪出来。”
“也好。”盛宴应下,“若是有情况,随时飞剑于我。”
两人都未曾经历过,并没有把事情往那污糟的方向上想,还觉得虞听晚是被魔族给盯上了,怕他年轻气盛受不住诱惑被魔族的人给蛊惑了,准备对他严守死防。
但一路往风华小院而回的陆明月却不这么想,回程的路上,他回忆起虞听晚在器宗的时候,也时常如今夜这般夜不归宿。
那时他不会任何心法,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发现不了什么端倪,如今想来,他不会在器宗的时候就开始找人厮混了吧。
陆明月跨进院门的时候,觉得头都是大的,但还有更头大的事在等着他。
虞听晚坐在院中,就那么半酥着欢好过的香肩喝着茶,好整以暇地瞧着跨进院门的他“我的器奴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等我做什么”明知道虞听晚找他准没好事,陆明月还是回怼了他一句,目光掠过他的肩膀,不去看那上面的痕迹。
“你都瞧见了吧。”虞听晚抿唇一笑,“哦,还去告密了,可惜了,没抓着。”
“你为何要这样做”被发现了陆明月也不躲藏,“盛宴师兄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为了刺激啊。”虞听晚也不跟他装,“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在器宗的时候,我就跟无数人好过了。”
“谁不败到在我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貌之下。”
“你”心里的想法被应怔,陆明月瞧着虞听晚,不知道他是怎么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话的。
“你很羡慕吧。”虞听晚瞧着陆明月,一字一句道,“羡慕也没用啊,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器奴而已,有谁会在乎你”
陆明月讽刺地看着他“器奴也总比你一个烂透的花瓶好”
这虞听晚因为天生自带凤凰血的缘故,今生都与炼器无缘。可他又出生器宗,若是不能炼器,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虞听晚自然不能忍受,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养一个器奴,专为他炼器。
虞长老十分疼爱这个天生带有凤凰血的孩子,为了给他找来天下最好的器奴,走遍了修真界的山川大河,为他寻到了陆明月这个炼器奇佳的器奴,喂了蚀骨丹带回宗门。
陆明月原本以为虞听晚只是一个很坏的花瓶,没想到他不仅坏,还烂透了。
“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虞听晚明显被陆明月的话给激怒了,他皓手一扬,甩出一条灵鞭来,直直地向陆明月打去,“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下贱的奴仆”
“究竟是谁下贱啊。”鞭子打在陆明月肩膀上,打得陆明月顿时皮开
肉绽,钻心蚀骨的疼痛从他身心里传出,他也不躲,咬牙忍痛任由他打。
跟虞听晚一比,陆明月瞬间感觉自己奴仆的身份都比他高贵多了,至少他吃的喝的用的全是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