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带我出去转一回,我不要被那宅子里的死气锁死。”
“好。我都应你。”沈砚青纵容着,略带青茬的下颌抵上鸾枝泛红的脸颊“那你也须答应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想他”忽然勾开鸾枝一抹薄衣亵裤,把修长手指往里头探入。
“唔”那握笔的手指粗糙,疼得鸾枝双腿顿然夹紧。鸾枝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最后一个唔,只能月事前后的几天才许你舍进来,再不要设计害我,否则便不怪我狠心不要它”
话还未说话,身子却已经被腾空抱起,被沈砚青精实的臂膀抱去了身后的暖帐之内。
第一回见这个女人冲自己摔东西,第一回见她哭、见她无理取闹,提那刁蛮的条件,明明应该生气不是嚒,却怎生得就是气不起来。更多的是被激伤。
沈砚青气息一瞬如火灼烧般喑哑起来“狠毒的女人,都答应你就是不要怪我不疼你,今夜便是那舍入的日子”
大手扯下帘帐的勾儿,窄小的软褥内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那外间的牢头早已去上楼与同僚们吃酒过年,春画与梨香也不知躲去了哪里瞌睡,再无了旁的干扰。一指挑开女人不住起伏的衣襟,冷峻眉峰深凝着“真不知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告诉我,天底下可还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对雪恁的峦峰顿时从里头娇满满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乱。两条修长的双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缠蠕动着,那美丽蜜林间早已清泉儿沿沟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湿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么能够不想要呢他这样的爱她,回回都给她得那样的满足。
沈砚青合下眼帘,大手把鸾枝交缠的腿儿分开,精悍胸膛倾轧下她娇满的身体,缱绻那早已盈盈红闰的红果儿。樰白顶端两朵嫣美的红晕,恰恰好的圆圈儿,不大不小的蠕颤着,才吃她,她就已经那样红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来越深,怎生得她却越发明艳真个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浅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痒得难受,他却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滩水儿被吃得难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贴近沈砚青的面颊。
他下复沉睡的巨龙却早已勃然而起,蓄势待发抵着她的亵裤,这一贴近,便只觉得那里又空了他却不肯进来,只在她外面忽轻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可恨他,屡屡对她挖空心思,却总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气伤,然后再来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时地利不人和热账得难受极了,忽然又一汩0清泉从蜜巷里匈涌喷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间记起来与沈砚青阴阳合一时的极致交融,那样紧密地相拥,密得一丝儿缝隙都不肯剩下,谁都离不了谁,谁离了谁便成了躯壳,便空了灵魂。
那爱玉就好似一个强大的牢笼,总能有无数的朝水将她淹没,把她没进了他的深渊,明知道是无底的悬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鸾枝顿地把双腿并拢,咬上沈砚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发誓,对以上的全部发誓”
隔着碎花小裤,女人的下面已经泛滥,依稀又可闻见那小径内一抹熟悉的诡秘麝香。沈砚青再难以把持,修长手指解下鸾枝盈盈腰谷处的两根红绳,一把褪下她的亵裤。她却不肯她进去,偏偏最要紧的时候要挟他,又恨又爱“傻瓜,我就要你我谁都不要最毒的誓也都是假的,莫不如我做给你看”
卧龙抵着莲池外嫣粉的花瓣轻轻摩弄,见那花儿舒展,露出里头娇羞的粉珠儿,便迅速把青龙往内里径直送入。
“啊”身心交融的痛,鸾枝不能自已抱住了他的腰身。都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心中虽又爱又恨缠绵着,配合的却已是越来越默契。沈砚青把鸾枝侧着的脸庞扳至面前,薄唇顿地吻上她双眸“以后内宅里你要如何我都随你再不要这样折磨我可好,总是不理我当真伤人的心”怕鸾枝反驳,忽然把她腿儿驾上宽肩,加大了迎合的力气。
“啊好痛”
他虽清瘦,那腰腹的肌腱却好生硬朗,鸾枝娇小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毕竟小他五岁呢被沈砚青越发娴熟的技巧的抵撞得难受,只得抓着身下的褥子嘤咛娇颤。
二人合一的身体好似波浪般翻涌,又胀又热的痛充斥着她的那里,她想把双腿合拢,奈何沈砚青却把它越发分开。他想要入得越来越深,龙首抵着她脆弱的宫口,痛得她连双颊都开始经挛再无力挣脱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吟唱,却怕被人听见,连忙抓起一只枕头死死咬在了贝齿之间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个刚毅的十九少年,他驾着黑马满身血污的萧索离去,他说“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凤萧这个人,还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过别人。”
她心才痛。却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帘“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浇灭。
“沈砚青、啊被你害得这样辛苦他日你若是违背誓言,我、必然不会让你轻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颈,整个儿翻坐上他的身。
“那违背誓言的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