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拜仁大公的蓝白菱形格子标志,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还是算了吧又不是自家亲戚,只是有点交情而已,当做没看见就好
至于剩下的那些穿着黑色燕尾服、裙袍,头戴假发的人,则可以统称为绅士,他们有的出身富商,有的是麻鸡药剂师,还有的是一些没有封爵的政府职员。
这些人大都集中在二楼,所以,显得身穿法袍的德文四个人有点格格不入。
“都怪你,阿代尔”比尔不满道,“为什么不早做打算”
比尔一向心直口快,二十多岁了还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想什么就说什么。相处了这么多年,阿代尔清楚他的脾气,并不怪他。只是比尔当众这么说,还是让阿代尔有点难堪。
“这有什么”德文无所谓地笑笑,出面打圆场,“根据相对论的原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阿里奇怪地问道“相对论那是什么”
“一个有关时间魔法的理论,”德文信口胡扯道,“曜日法师爱因斯坦先生提出的”
四个人当中,属德文学习最好,所以他不怕别人揭穿他。如果毛哥利在这里,德文肯定不这么说。
他们几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打岔,就听见楼下一阵热烈的掌声传来,只见歌舞团的成员纷纷盛装登场。
“别说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