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心情真有多么好,纯粹是为了摆脱尴尬。
“喂,新来的,”旁边的那个兽人开了口,或许是长时间不说话的原因,他的嗓子显得生硬而沙哑,“你是巫师”
德文微微有点惊讶,这是一周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巴哈尼和魔仆之外的生物和他交流。他停止了唱歌转过头,对着和自己说话的兽人微微点头,笑道“这很难看出来吗”
那兽人听后也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看起来不怎么会交际,在和德文搭完话后便不再言语,但是德文能看出,他应该是有事情要说。
否则的话,也不会开口。
“你手上的黑斑是怎么回事”德文主动问道。
“曾经是一个纹身。”兽人说道,“不过,在被判刑之后,就被斗手队的人给抹掉了。”
德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虽然他有很强的说话意愿,但是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有事儿想要求您帮忙,”兽人左右环顾压低了声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的监舍就在你的隔壁,等回去之后再说吧。”
德文微微一蹙眉,按照常理来说,兽人可不应该对巫师这么信任他提起了兴趣,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于是点了点头,继续哼歌,不再多说,避免引起巴哈尼的注意。
在监狱里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白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