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阵势是越来越大了啊”城头,一群探出的脑袋有些咂舌。在高处,他们可以看到,现在城门口已经汇聚了不少的人群,那些都是来凑热闹的。哪怕二十几个卫兵努力的想要维持秩序,驱赶无关人等,但是,看上去收效甚微。而且,他们放眼一看,城内还有众多的人流正在往这边赶来。“在这武魂城里,别处少见的魂帝级别的强者并非什么大人物。”安东低声说道。在武魂城,虽然说不上魂帝多如狗,魂圣遍地走,但是,却也绝对称不上什么少见。“但是,要知道,按武魂城内的规定,所有魂师,要打斗可只允许去专门的场地,而不允许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更别说在这武魂城的大门口打起来。”在这似乎哪怕一百年过去都是如此平静的武魂城,这种事情,绝对是极为少见的,这完全可以作为平淡生活中的一个很好的调剂。“这两个家伙打得有些无法无天了。”言皓看着城门口肆虐的两股庞大的力量,还有那已然破败不堪的场地,不由感叹道。“这两个家伙就根本没有想过点到为止吗”一个魂力稍弱的人朱世泽场下的战斗久了一点,就感觉到眼睛有一点刺痛。这何止是没有点到为止啊这分明就是已经全力出手了啊安东在众人之间实力最强,眼力最好,比之众人看得更加清楚。也正因此,他也愈发心惊胆战。一个疯子和一个顽固发生了碰撞,结果会如何就像他眼前所见,没有点头为止,甚至不止是全力出手,这完全就是生死相搏啊就他刚才所看,于航的大戟有至少两次险些刺入莫德雷德的要害,可是,在关键时刻,却被那个莫德雷德要不以武魂微微抵挡、偏斜位置,要么就是强行扭转身体,避过要害。而夜耀手中的长剑更是在于航的身上划出了大大小小超过七道的伤势。其中,最危险的一道在于航的脖子处。当时,如果不是于航警醒的将脑袋向后一仰,那一剑恐怕会直接划开于航的喉管,甚至说直接将他的头颅砍下。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安东摇头不已,脸露惊骇。“啧啧啧,真的,无论多少次,看莫德雷德这家伙战斗,总是会如此心惊胆战。”何无言看到于航手中武魂再次从夜耀腰间险而又险的划过,并未能造成伤害,长吁了口气,失笑道。“谁说不是呢”方承叹息道。“幸好我心脏没有什么问题,否则,真的迟早被他给吓出一个好歹来。”看莫德雷德的战斗,必须要有一个绝对好的大心脏,否则,你会很难受。“正常人面对致命的攻击,都会想着尽力去躲避,脑海中根本不会再有什么别的念头。”何无言低声说道。“但是莫德雷德不一样。”“哪怕在最危险的攻击下,他依然还想着进攻。”“他会用最少的动作,不争取完全避过致命伤,只求让他造成呃伤势小一点,然后趁此机会,将手中长剑送进对手的心脏。”“哪怕受伤也毫不畏惧,哪怕流血却依然在笑,手中长剑从不防守,永远都在进攻,被赤色的狂暴雷霆所环绕,在刀尖上跳舞”“所以,他才会被称为赤红野兽吗”方承感慨的说道。这样的战斗方式,收益大,风险高,的确有着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可能但是,如果没有那有如野兽般灵敏的战斗直觉,还有那近乎本能的战斗意识,寻常人按他这样的方式战斗,绝对活不过三天。但是,他不仅到现在都活蹦乱跳的,还立下战功无数,只能说是匪夷所思。何无言没有答腔。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又疼了起来。当初,莫德雷德来到星罗城分殿的时候,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他用的手段并不高超,甚至可以说很直接。他面对诸多质疑和不屑,他选择了一条最粗暴的道路。他将分殿内所有的魂帝都打了一遍。最终,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他的手上撑上五十个回合。随后,他更是向分殿内仅有的三名魂圣发起了挑战。面对一个魂帝的后辈挑战,三位魂圣自矜身份,都没有动用武魂真身。本来这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可是“这混帐”方承不由低声骂道。“拼着硬接我一记第五魂技,也要给我来一脚”“你知足吧,你那只是一脚而已”何无言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面色难看至极。“那家伙直接给我胸口来了一剑tnd我甚至怀疑那小子当初想杀了我”那一剑虽然受限于力量,最终只不过在他的胸口划开了一道姑且只能算是中等的伤势。不过,当时莫德雷德那噬人的眼神,还有自己胸口那稍纵即逝的凉意,依旧让他至今还心有余悸。“以我们的实力,不用武魂真身,想要制服这家伙,也只能靠拖的。”方承感叹道。拖到他积累的伤势爆发,拖到他魂力耗尽,拖到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换而言之,在他尚存一丝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其他人根本制不住他。“你说的处理这件事的人还不来”方承忍不住问道。“这都打了多久了周围的人都多了不止一圈了”“急什么,再等等再等等”何无言不动声色,稳如老狗。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其实也是慌得一批。不对劲啊这怎么还没有人来制止啊封号斗罗就不说了,但是,来个魂斗罗处理这件事不过分吧但是,人呢何无言并不知道,此刻,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处理事情的人,其实已经到了此处。“胡闹真的胡闹”一个虽然发须皆白,但是一张国字脸上尽是严苛的老者站在城门的一处角落,气得浑身发抖。“多少年了自武魂城建成起,有多少年没有人胆敢在武魂城门口擅动刀兵了”这个姑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