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他吩咐狱吏找个大夫来,要其割完舌后务必好生医治,断不能让此人死掉。他走出几步,忽而又停下,说道“慢慢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修濂从地牢里出来时,李立莹正守在外面。李立莹见他伞也没撑,外衫也没穿,只身走进了雨水里,她赶紧追身过去,伞把举高,遮在了他头顶。宋修濂走的疾,她只能一路小跑跟着,伞把至始至终偏向他那边,不让雨水把他淋湿。
宋修濂到得屋里时,李书书正捂着肚子不断呻吟,母亲和大姐守在旁边。
“大夫呢”他过去扶住痛苦难耐的书书,满脸忧忡。
宋母回道“已经着人去请了,快来了。”
李书书肚子疼了一阵后又不疼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作疼,宋修濂看在眼里很是焦灼,头转向宋母,“娘,这可如何是好”
相比宋修濂的紧张,宋母则要淡定许多,毕竟是过来人。她与儿子说道“修濂,女人都要经此一遭的,书书又是头胎,疼的时间会相对长些,多则十多个时辰,少则两三个时辰,都是可能。”
“这么久”宋修濂叫苦一声,转头给书书擦掉额上的汗珠,书书疼得脸色蜡白,不想说话。
很快,
刘稳婆带着她的弟子来了。刘稳婆将李书书扶到里屋,其他闲杂人等不准进入。随刘稳婆一同进去的有宋若萍,刘稳婆的弟子,以及平日里照顾书书饮食起居的兰姨。
从巳时到酉时,李书书断断续续喊疼了四个多时辰,也不见孩子出来。宋修濂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好几次要揭帘冲进去,皆被宋母给喊住了,“修濂,娘知道你心里焦急,可是你进去又能做什么生孩子本就是女人的事,你又不能替代书书,你进去只会添乱。快些坐好,静心候着。”
可宋修濂哪里能坐的住,他的书书在里面喊疼了八个多小时,他却一点法子都没,他
“早知生孩子这么磨人,当初就不要了。”
宋修濂置气一声,一把甩掉了首中紧攥的门帘。
宋母斥道“你也是要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说这种孩子气话。你不要孩子,那你娶媳妇做甚。”
宋修濂懒得与母亲争执,负首来回踱起步来。外面雨声啪嗒啪嗒,一声声砸在他乱如麻的心上,他愈发地烦躁不安。
这时,刘稳婆掀帘出来,宋修濂一个箭步上去,慌问“婶子,生了吗”
刘稳婆哭笑不得“我的爷,生了我能不给您抱出来吗而且连个孩子的哭声都没,哪里就能生了。”
宋修濂也是急糊涂了,才会慌不择言问这么一句。很快刘稳婆就正了色,神色严肃道“大人,夫人她骨盆偏窄,孩子有些偏大,怕是不好生产。若是待会儿出了状况,大人,婆子我是保大还是保小啊”
这女人生孩子,就好比鬼门关里走一遭,没有谁敢确保其过程中万无一失。刘稳婆接生多年,每每遇着产妇难产的情况,都会问其家里人一句,心里好有个底。
宋修濂表示理解,只说了一句“要书书。”
刘稳婆面色稍缓,说道“好好,婆子明白了,大人放心,婆子我定当尽心竭力,确保夫人和孩子平安无事。”
“那便劳烦婶子了。”
宋修濂道完,坐回了椅子上,心里依旧乱如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