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在了江宴脸上。
然后打开手机,将一则推送发给备注名为“狗”的狗。
江宴点开消息。
男人面色苍白身体虚弱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江宴单手打字。
你不能这么双标
对方输入中
为什么你能碰我,我不能碰你
您已不是对方好友。
江宴
唐梨关掉手机,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有女生要江宴要联系方式的声响,不用说,江宴又拿收款码成的二维码名片糊弄别人。
午后的时间总是困顿。
迷迷糊糊中,唐梨心想他应该把二维码穿在身上,这样就不用每次费力掏出手机了。
本来就想迷瞪一会儿,谁知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竟然枕在江宴的肩膀上,那人还在睡着。
唐梨直起身,一把将他推翻。
江宴扑通砸在火车过道,迷茫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
唐梨面不改色地指责,“谁让你靠在我头上的”
江宴
狗东西。
摄像大哥暗自偷笑,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整节车厢只有他们四人,窗外的天色已经昏暗,唐梨心下一沉,扫了一眼腕表,皱起眉头。
此时车厢里响起广播
“女士们,先生们,列车前方到站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民阳站,请大家做好下车准备”
二十分钟后。
唐梨拖着行李箱,面色不虞地走在前面,江宴紧紧跟着她。
破旧简易的站台,灯光昏暗,来往的旅客都没有几个,一眼眺望,远处全是起起伏伏的山峰,夜幕之下,仿佛被缭绕的烟雾笼罩,透着几分神秘感。
民阳。
一个不知道在地图上都难以找到的地方。
最早一班返回丽城的列车,两天后才发车。
导演真够狠的,说让嘉宾自己安排,遇到麻烦自己解决,就真的一点都不提醒。
站台本是为附近的村民交通方便而设,很少有旅客会来这里,多数就在前一站下车。
手机上都查询不到宾馆,工作人员告知可以找附近的农户借住两天,因偶有旅客坐过站,农户也都愿意收留,权当做善事积福。
从车站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村庄。
江宴追上唐梨的脚步,拉住她行李箱的拉杆,“你别走这么快,我跟不上。”
唐梨停下脚步,视线落在他的大长腿上,“你的腿是假肢吗”
江宴一顿,才慢慢道“不是。”
唐梨转身往前走,却也放慢了速度。
江宴走在她身边,轻声道“你别生气了。”顿了下,“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靠在她头上的
还是不是故意睡着的
唐梨没搭话,她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烦躁。
这两天似乎总能被轻易挑起情绪。
并且放低警惕,连坐过站这件事都能发生。
如果发生在充满丛林法则的前世,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一方面她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不是残酷的前世,另一方面,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却怎么都抹不掉。
“前面有个坑。”
话落,“扑通”
江宴看着跌在地上的人,默默缩回了手。
唐梨坐在地上,气恼地锤了一下地面。
不知是气江宴没有拉住她,还是气她自己竟然竟然会崴脚。
如果是江宴,她掉进坑里,他不补一脚就够好了的。
所以还是该气她自己。
江宴朝她伸出手。
唐梨挥开,站起来,步伐稳健地往前走,完全看不出她崴了脚。
江宴站在原地,叫住她,“我走不动了。”
唐梨面无表情。
如果他下一句是“你背我”,她丝毫不意外。
江宴走到她身边,“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唐梨扭头欲走。
江宴扯住她的行李箱拉杆,平静地问“不敢么”
虽然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唐梨心中那股该死的胜负欲又上来了。
“玩什么”
江宴“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背着对方走完剩下的路。”
唐梨推开行李箱,“来。”
剪刀。
石头。
布。
石头vs剪刀
唐梨凉凉道“啊,你输了呢。”
江宴似乎还想抢救一下,“其实有的地方,第一局不算,约定俗成只出剪刀的。”
唐梨“那你知不知道有的地方对于玩赖的人,直接剁手。”
江宴垂死挣扎,“我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