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书房。
房门乃是开的,期间、不断有侍卫飞快的跑进跑出
“报亲王,外面的百姓们都在说说您谋害大王、杀人灭口”
“报禀报亲王,大臣们求见”
“报大臣们和百姓们一齐涌来,说要讨个说法,即将挡不住了”
碰
砸桌声猛然划破空气,乍见,木制的桌面出现裂痕、男人的拳头溅出血迹
再看,拓跋野的目光阴沉至极,犹如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叫嚣着暴躁的怒火、却又被他死死压制着。
想要发动、却又隐忍,眼中涌出血丝、眼珠充血、犹如发疯般,让人不敢靠近丝毫
“这是想翻了西疆的天吗”
他握紧双手,声线阴狠
“谁给他们的胆子”
上天吗
侍卫们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喘息都不敢用力
外面,传来许多凌乱的声音。
脚步声、喧哗声、愤怒声
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凌乱至极,正在飞速逼近,且听脚步声、来人不少
书房外。
“都冷静稍安勿”
“大王还大王性命来”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无数百姓与大臣愤怒冲来,高举手中抗议的旗帜
“谋杀兄长罪人”
“大家冷静些”
几十名侍卫一字排开,形成一条长长的直线,拦住众人
“野亲王定会给西疆一个说法,不要急”
“出来”
百姓们争先恐后的向内挤去
“大王待我们如此之好,你竟然逆谋篡位”
“野亲王”
百姓们怒的挥拳、气的跺脚,义愤填膺的扛锄头,朝臣们不满的向内挤去,为正义而呐喊、为社稷而求公正。
数百人犹如炸开的一锅粥,一个劲的向内冲。
现场顿时乱成一片
呐喊、怒吼、质问、指责、愤怒、士兵们的劝阻、拦截
越劝越乱、越拦越激动汹涌
“给我们一个交待”
“野亲王,你弑君篡位”
“你是西疆的罪人你大逆不道、你狼子野”
噗嗤
刹那,寒光滑过、鲜血蹦射
“啊”
“杀人了”
只见,最前方的一名百姓的脑袋、被一剑劈成了两半
血溅当场
侍卫们的身后,是持着染血长剑、满目阴戾的拓跋野
“谁在造谣”
极寒的字句从齿缝间挤出,犹如寒冬腊月内的霜雪,冻结空气、冷彻心扉
“是你”
染血的剑锋扬剑一指
“你还是你”
所指之处,百姓脸色发白,这一瞬、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喉咙,说不出一个字
刹那,众人安静了
拓跋野冷视这黑压压一片的人,扯唇冷笑
“西疆内乱,士兵在战场上前忧后顾、从而战败,得利者是谁”
众人脸色顿变。
“你们说、”
拓跋野长剑冷冷一甩
“得利者是谁”
啪嗒
长剑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了血迹、折射出逼人的寒光,映衬着他此时的愤怒,犹如狂躁的野兽般、令人不敢直视。
西疆内乱,得利者乃是沧澜。
“眼下,正值战争的关键时刻”
拓跋野冷视着众人
“再过不久,不久西疆将会拿下沧澜,分得沧澜一半的国土,从此以后,将会解决大家冬季没有粮食、无处牧羊牧马的巨大难题”
“你们的目光为何不放长远些不妨好生想想”
他冷硬的声音重重响起,一字一句、极为清晰
“大王逝世一月之久,为何早不起乱子、晚不起乱子,偏生此时出乱”
众人顺着野亲王的话往下想,心中的愤怒不禁被触动
难道这一切都是人为
难道
拓跋野睨视地上的尸体,冷冷甩袖,向内走去
“让凯里来见我。”
侍卫领命,快速离开、前去请人。
众人站在原地,低着头、陷入沉思之中
难道、他们都被沧澜国的卧底利用了
半个时辰后。
书房。
凯里大步走来、单膝跪地
“参见野亲王”
“不必多礼。”
桌案后,拓跋野折身而起、提步走来、扶起他
“背后操纵者、可有查出”
“臣惭愧”
凯里重重低下头
“此事暂时还没有进展”
“还没有进展”
拓跋野抓住他的手掌猛然收紧,眼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