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镇川当即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直视宫女,严厉道
“交待一切,从轻处置”
“说奴婢说”
宫女颤着发软的身子、颤颤巍巍道
“这一切、是、是是四殿下指使的”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沧澜诀却是怒喝
“一派胡言”
他当即抽出士兵腰间的佩剑、极速冲去
“我杀了你这贱奴”
“等等”
一柄长剑猛然挑来,凌厉挑开沧澜诀的剑,一掌拍在沧澜诀肩头
嘭
霎时、沧澜诀踉跄倒退数步
“诀儿”
“四殿下”
右相大步上前,厉喝道
“厉将军胆敢对四殿下不敬处理事宜、又有何公平可言”
厉镇川手腕一翻、长剑入鞘
“妨碍公务者,我有权阻止”
“哀家赞同厉将军。”
太后当即站出一步、为厉镇川撑腰
“厉将军奉公行事,再有搅乱者、哀家第一个不放过”
太后的威严绽出、眼中的厉气涌荡风霜、不容直视
沧澜诀手掌握紧三分,手中长剑重重丢下
厉镇川当即问道“你指使四殿下,可有证据”
“有”
宫女匍匐着身子,颤抖着嗓音
“四殿下每日戌时、都会派人、隐秘给奴婢送药”
“是何人”
“是、是四殿下身边的太监”
厉镇川目光顿厉
“来人,将四殿下宫内所有太监尽数带来”
“是”
士兵们快速离开。
右相怒“厉将军,你无权搜四殿下的宫殿”
欧阳询扯唇“四殿下这是坐不住了么”
沧澜诀神色微沉、难看不少,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握紧三分
不时,士兵们快去快回。
二十名太监当即被押来
厉镇川一目扫过众人、当即质问
“是谁奉了四殿下之命、对皇上下毒”
唰
二十人身子一抖,连忙跪地磕头
“不是奴才”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厉将军明察,奴才不知情”
二十人纷纷摇头、争先恐后的说着清白,二十张脸庞满是认真与无辜
然、在这二十人之中,有一人参与此事。
想藏
呵。
厉镇川望向宫女“是谁”
宫女撑着虚弱的身子、艰难抬起头来、望去,满是鲜血的手颤抖着抬起、颤颤巍巍指去
“是、是他”
话未尽,一名太监突然站起身来、猛然撞向柱子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一人闪身而去、一脚踹去
碰
“啊”
太监猛然被踹飞数米、重重倒地
顾不得浑身疼痛、他连忙咬舌
“不好”
欧阳询眼疾手快的捏住太监的下巴、狠狠一握
咔擦
“啊”
太监的下巴被活生生卸掉
事出突然、前后不过短短两秒,太监已是倒地痛呼、惨叫如杀猪
厉镇川冷视太监
“搜”
两名士兵大步冲去,一人扣住太监、一人在其身上快速摸索。
袖口、腰间、胸襟,任何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一搜、顿时搜出东西
“将军,您看”
士兵手中、捧着一只白色的纸包
厉镇川当即扬声“太医”
殿内,一名太医大步走出。
厉镇川抓过纸包、递去“看看这是什么”
太医当即打开纸包、纸包之内、乃是一撮白色的粉末。
他捻起一许、放入鼻翼下,一闻、霎时变脸
“厉将军,这正是沉眠之毒”
嘶
刹那,数双目光齐刷刷望向沧澜诀
“不是我”
沧澜诀怒喝
“我是被冤枉的”
欧阳询扯唇
“这名宫女在生死关头、向四殿下求救,这实在耐人寻味。”
简佳人冷笑
“这名太监是你的人,谁能收买你的人”
“不、不是我”
沧澜诀矢口否认,目光飘转间、猛然望向沧澜岐
“是你”
他怒视沧澜岐
“定然是你”
这一瞬、他就像恍然般
“你设下这场局、故意引我入套这一切、是你做的”
“呵”
沧澜岐扯唇、真是笑话
“我被禁足多日,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