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变,说不准下一瞬,便还要冷冰冰地对她说和离。
她于是并不能收回眼泪,刻意去提那一茬,势要叫他明白,是他对不住她在先,“不是要和离么,我哭与你有什么关系。”
“不和离,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谢满衣认命般地俯身,继续为她擦眼泪,低声叹息道,“吾嘴之贱甚矣,才会说出和离二字。”
温热的巾帕仔细擦过她眉眼,越青雨别扭的躲过去,她眼睫惊颤,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青年眼睫微敛,眼睑下方的浅青色极为明显,他一字一顿,声色极淡,“我,谢满衣,嘴,贱。”
青年一面说着,一面狠狠往自己左脸上打了三个耳光,他用的力道极大,夜阑宁寂,四下里没什么声音,而这“啪”的三下几乎回音都弹回来。
越青雨一怔,抬起眸,瞥见他红肿的左脸,她吓得不轻,哭声小了些。
他细细凝睇着她,在黑暗中无声地低喘。
“消气了吗,没消气我继续打。”
越青雨惊过一瞬,不曾出声,青年面无表情地再度提手时,她回过神,拦住他的动作,抿着唇瓣惊怯的抬起眼来,“你有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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