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岳临泽给你下了药,你才会一直不清醒的,你跟我走,等药效过去,你便会清醒,到时候如果你还要回来,我再送你回来,也不会再让我兄长找岳临泽的麻烦,你觉得如何”
“抱歉。”陶语果断道,如果是十五年前的英公子,她或许会相信,可如今的英公子,她却是半分不信的。这个世界里的人,除了她之外,到底都已经长大成熟了。
英公子不甘的看她一眼,最终还是一个人离开了。他来之前那些道士告诉他,陶语是被岳临泽用手段囚禁起来的,所以他便笃定陶语会跟自己走,没想到陶语如今已经失了神智,彻底被岳临泽控制了。
他来得匆忙,若是陶语不肯主动跟他走,他便只能先行离开,不过有兄长在向圣上求情,加上岳临泽在朝堂一人独大,圣上早就心生忌惮,如今有了岳临泽的把柄,相信这次岳临泽别想好过,而陶语也会被他救出来。
窗户又被砸了一下,英公子定了定神,深深看了陶语一眼后,急匆匆往楼下走去。
等他离开,陶语放下了手里的茶壶,整个人都瘫坐到地上,半晌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等她从地上起来,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了,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还未等反应过来,那人便冲了过来,抱着她将她撂到了床上。陶语摔得叽了一声,惊恐的看了过去,就看到岳临泽泰山压顶一般将她按倒在床。
“等、等一下,你怎么回来了”陶语震惊
道。
岳临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我听说家里有刺客,就赶了回来。”
“哦是英公子,他要把我带走,不过我没答应。”陶语老老实实的回答。
岳临泽盯着她水润的红唇,呼吸都沉重起来,恨不得将这个软乎乎又听话的女人揉进身体里,这一刻他再也等不了了,什么特别的洞房花烛,什么交杯酒都有多远走多远,他现在只想要了她,彻底将她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陶语看着他危险的目光,突然心生不妙“你想干嘛”
“嗯。”岳临泽表情低敛,目光却热情又坦诚。
陶语顿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蛋瞬间就红了“岳临泽,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不想要脸,只想要你。”岳临泽认真道。
陶语羞恼的拿起枕头想砸他,却一时不防被他掀翻过去,她惊呼一声“喂岳临泽唔”
衣裳发出撕拉一声响,陶语愣住的同时突然福至心灵“喂,你是不是一直没走,钓鱼执法呢”
岳临泽不知道什么叫钓鱼执法,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让她闭嘴,她肯定会找自己算账,于是身体力行的叫她忙了起来。
我是搞事分割线
仅仅是一夜,陶语便觉得自己沧桑了不少,也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真不能憋太久,很容易就变牲口了
直到下午,她才因为饥饿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时,岳临泽已经不在了,眼前是一直照顾她的小姑娘。
陶语的脸瞬间红了,她急忙往身上看,看到身上干净整齐的亵衣后松了口气,这才朝小姑娘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岳临泽还是很晚才回来,本来表情不太好的他见到陶语后,眼中立刻带上了笑意“怎么还在床上”
陶语凉凉的看他一眼“浑身都疼,怎么起来”
“那便不起了,”岳临泽过来吻了吻她的脸,低声道“想我了吗”
因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如今他再问这些话,便透着一股特殊的暧昧感,激得陶语心慌不已。
陶语咳了一声,有些闪躲的看他一眼,嘴硬道“没有。”
“骗人。”岳临泽轻笑一声,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
唇,接着便趴在她怀里不动了。
陶语垂眸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还在因为我的事劳心”
“不关你事,是英公子兄长想得寸进尺,我和他敌对多年,他想趁这个机会压制我。”岳临泽的声音从她心口传来,因为整张脸都埋在她怀里,所以听起来闷声闷气的。
陶语叹了声气“让我给你去作证不好吗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不是信不信任的事,如果你去了,他们定然会想办法逼你承认是我囚禁了你,到时候你若不听他们的,恐怕会吃不少苦头,我怎么舍得。”岳临泽不高兴道,只要想一下陶语会被欺负,他便觉得受到了冒犯。
陶语蹙眉“那该怎么办”英公子昨日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给她留下了阴影,如果圣上的心偏向英公子他们,那恐怕岳临泽会极其不利。
“没事的,倒卖粮草的事我已经查出了眉目,相信到时候证据当前,圣上为了保住英公子他们,不会再敢跟我计较这些事。”岳临泽目露冷意。
这些年他在朝中势力愈来愈大,圣上存心想养出一条可以震慑他的狗,所以自然要费些功夫保住英公子兄长,到时候为了让他不将事情爆出来,自然是不敢再找他麻烦。
至于到时候圣上是否还信任那个蠢蛋将军,就看他心里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