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屋,砖头都老旧地发皴,主厅里到处是细缝洞眼,野毛风从四面八方里钻进来,无孔不入。吹出来的声音呜呜如鬼声。
房间里明明站了好几个人,可人人都觉得背后似有人站立,谁也不敢回头。
袁仲明言讫,那筷子依旧立在水中一动不动。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好请你吃罚酒了。”
他让袁吉刚去拿了一把刀子,用手轻抹过刀锋两面,忽然大喝一声朝筷子砍去。
筷子应声而倒,浮在水面,筷子的一头搭着碗边边。
可是很快,筷子上面就像粘了一根人肉眼看不见的蜘蛛丝一样,拉住筷子的一头,慢慢地立了起来。
耳边的风声也加剧了,不知道是不是脑袋里想得太多,陈江河总觉得这风声好像变得像鬼哭。
“这筷子怎么又立起来了”身为教授联系上下,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细节,“是不是对方不肯走”
袁仲明声音沉重“恐怕是的。”
陈江河忽然扑通地一声跪了下去“不管你是哪位神仙好汉,我孙子他年龄还小啊,他今年只有三岁啊,小草才刚长出了点苗苗,你要是想索命,求求你把我的命给拿走吧放过我的孙子”
说完,他的头狠狠地磕了下去,额头紧贴着地面,几息过后,缓缓抬头。
一双小小的、精致的绣花鞋出现在他眼角的余光里。
陈江河浑身发抖,牙齿都打着颤,却还坚持跪在原地,抬头
看见了一个小娃娃。
“如意,你怎么躲在桌子底下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袁仲明怒喝,然后又生怕声音把孙女吓着了,无可奈何压下了嗓子,“爷爷不是让你好好的睡觉吗”
他连忙把孩子从桌子底下抱出来,紧张不已地上下探查,发现孙女没事才放松心情。
陈江河眼神木木呆呆的,大概是短时间内受的刺激有点儿多,一时无法思考了。
陶甜被发现也不尴尬,她就是跟出来想瞧一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睡不着。”
袁仲明想说睡不着也要睡,但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这里也不是睡觉的好地方,袁仲明不敢把孩子放开,只好抱在怀里。
于是陶甜就这么待在爷爷怀里,光明正大地朝柜子里的陈骞泽看过去。
陈骞泽依旧僵硬在柜子里,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现在就如同死僵。
这孩子的胆子顶天了,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袁仲明有些无奈,又腾不出手去捂她的眼睛。
陶甜转开眼,眼神慢慢逡巡过这间空荡的大屋子,老旧的柜子,低矮的床,婆子皱巴巴的老脸还有架子上放着的一个破陶罐。
没什么出奇的。
她别过头。
突然,又转了回去。
架子上放着的破陶罐上,裹着一团森森的、如活雾似的黑气。
作者有话要说 啵啵啵还是暂时能够努力地稳定着双更。
有点头秃,大概是系统又抽了,暂时发不了红包,过会好了就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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