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成为了名家,跟还在学校里苦苦学习的学子们,已然不在同一个世界。
一幅画千万起价,无数大佬都以拍得傅岑的一幅画为荣。
沈思故十分自豪道“同学们都找窝帮他们跟粑粑嗦,想直接购买粑粑的画,因为怕拍价喊不过其他人,粑粑泥也给窝办了银行卡,里面有好多个一千万,都是粑粑挣来的。”
傅岑惊愕,他这么厉害了吗
林荫道拂过晚风,梧桐叶摇曳着落下,沈梧风温声帮助傅岑慢慢回忆“参加完梵梦杯后,你不想出国深造,国
内也有不少学校给你递橄榄枝保研,但你最后还是决定,要自己考一个硕博连读。”
其实在艺术上学历只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得技术够硬,傅岑思索,自己如果想要硕博连读,说明当时的自己应该已经打算好,未来想要走教研方向。
一辆自行车刹不住朝傅岑撞来,沈梧风拉住傅岑朝自己怀里一带,自行车撞到旁边的树干上,骑车的人歉意道“对不住噫,傅岑”
傅岑对面前的人眨了眨眼。
慕堇仪嘀咕着“破烂自行车”,将车丢到一旁,到傅岑面前挑了挑眉“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小爷变帅就不认识我了”
沈梧风静静看着他,慕堇仪收起了嚣张劲,将插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
傅岑疑惑“你是”
“不会吧,还真不认得我了”
沈思故在旁边捡了一把特别漂亮的梧桐叶,闻言说道“粑粑失忆啦”
慕堇仪诧异地砸吧嘴,神色透出点欣喜“那岂不是之前的赌注也可以不作数了”
说完一看沈梧风,慕堇仪默默收回这个念头,拉住傅岑道“你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舒记笙那王八蛋”
“舒记笙”
怎么又是舒记笙。
慕堇仪卷起袖子“来,我跟你好好唠嗑唠嗑。”
半个小时后,慕堇仪说得口干舌燥“结果他自个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儿也还在牢里蹲着呢。之前舒家半路出家走得多高,现在就跌得有多惨。”
慕堇仪生自底蕴深厚的慕家,对这种靠手段挤入圈子里的小家族十分不屑,他以前真是白瞎眼,跟舒记笙那样的人当朋友。
说到这他还觉得很遗憾“当时我因为恶心舒记笙,都没去梵梦杯的总决赛现场看,错过了这出好戏。”
傅岑有些不懂“你们之前既然是好朋友,那是因为什么事闹翻的”
说到这慕堇仪就来气,连带着声音都拔高了“期末考他要我帮他画,怎么可能,被发现了我的档案都会被记一笔”
“以前我觉得他有多好,那次拒绝后他的反应就让我有多失望,本来他生病我还挺同情的,现在想来存属是恶人自有天收。”
他比其他人更早知道舒记笙生病的事,不过后来看舒记笙照常画画,就觉得或许并不是太严重,没想到舒记笙居然作弊作到了画协主办的比赛上。
不过现在,画协终于得到了国家的认可,已经成为国家机构,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不光是革职赔偿这么简单了事了。
未来的比赛也将更加公平公正。
跟慕堇仪告别后,三人又去了学校的艺术展览馆,展览馆里挂着不少傅岑的作品,并且有很多学生站在画作前拍照。
傅岑听见她们小声讨论“终于考进来了,说不定还能偶遇岑岑呢。”
“傅岑的画肉眼看更加惊艳,争取当富婆,能买下他的画摆在房间里,不知道我会有多
快乐。”
“傅岑已经连续三届被投选成校草啦,明年不出意外应该还是他,会不会成为长藤学府第一个连贯校草之名的帅哥”
沈梧风牵着傅岑的手,从她们旁边擦肩而过,不过她们的注意力都在画上,并没发现傅岑就在身边。
从学校出来,沈思故仰头问傅岑“粑粑,泥想起什么没呀”
傅岑确实想起了很多事,这一趟下来他的记忆恢复进度已经到达百分之八十,但唯独对沈梧风的记忆如同蒙了层薄雾,看不太清。
于是,傅岑依旧摇头。
沈思故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随即拍了拍傅岑“没关系的粑粑,就算泥笋么也想不起来,窝也废给你养老送终的”
傅岑“”
他貌似才二十多岁吧。
听着他俩对话,沈梧风心想,婚礼果然还是得取消了。
然而第二天,沈梧风打算取消婚礼时,傅岑主动找上他道“说不定婚礼上,我能全部想起来。”
沈梧风道“可婚礼过后,你将彻底成为的我伴侣,至少在其他人眼中是这样,即便协议结束,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傅岑坚定道“我想试试。”
沈梧风自然尊重傅岑的选择,但却做好了,婚礼上傅岑依然想不起,不愿念祷告词的准备。
得知婚礼不用取消后,沈思故开心地蹦蹦跳跳,他可以当爸爸的花童啦
沈梧风将婚礼的举办地点设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