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海洋之星号邮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缓缓行驶着,船上的人潮在这富丽堂皇的邮轮里,上演着纸醉金迷的众生相。
一艘邮轮,最为热闹的地方,不是他的剧院商场,也不是他的餐厅酒吧,一艘邮轮上最吸引人的,永远是他那喧嚣的赌场
只要一艘邮轮上设有赌场,那么这个赌场一定是不缺人的
海洋之星号上有两所豪华赌场,分别是中层室内赌场,与顶层凉台赌场。
赌场的花样非常的多,只要你说得出的玩法,这里都能找得到。
赌博是金钱的游戏,更是的游戏,无数人在她的怀抱里沉沦,输掉了一生,只要你还在赌,你就永远没有赢得机会
赌桌上没有赢家,即使是王学斌也不例外
“东风”
“等等我杠”
听到对家的话,王学斌又抬起了头,这才一上午功夫,他已经输了十来万了。
坐在王学斌对面的那个男人,伸手从一旁摸起一张牌,大拇指细细的在牌面上摩挲着
“杠上开花杠上开花我开”
一张牌大力的摔在牌桌上,震得桌面砰砰作响。
“三万唉”
一张四万摆在桌面上仿佛在嘲笑着对家男子的手气
而王学斌这边,悄悄看了一眼手里的四张三万,挑了挑眉,什么都没有说。
“幺鸡”
“糊了”
看见上家终于打出了自己想要的牌,王学斌轻笑一声,将自己的牌推倒,神情淡然的笑道
“不好意思,吃糊,豪华七对,二十四番”
“我丢,你那里怎么攥着四张三万我这里单调三万,就等你这一张啊”
听到对家的抱怨,王学斌丝毫不以为意,接过上家递过来的筹码,轻笑着说道
“没办法,这把手气旺正好打完一圈,我先走一步,你们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
听到王学斌的话,上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同起身说道
“不了不了,坐了一上午,腰都酸了,我出去走走,你们随意”
见王学斌与上家都想要离去,对家有些不大情愿,这一上午就他输的最多,一共输了五十来万,自然不愿意罢休。
“唉,走什么,你们正是手气旺的时候,干嘛不趁机多打两局,来来来,咱们再打一圈”
听到这话,王学斌笑着摇了摇头,这一上午他虽然也是输,但他却丝毫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玩牌纯粹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罢了,跟玩游戏,看电影没什么区别,因此最是洒脱。
“不了,饿了,吃饭去”
“哎呀,再打两圈我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哪有赢了钱就走的”
王学斌闻言眉头再次一挑,直接转身离去,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对家这是输急眼了。
麻将还好,四个人没有赌场作为庄家,要是有赌场做庄家的赌桌,这个赌棍非得输个倾家荡产不可
对于大型赌场来说,只要客人不作弊,他们永远是稳赚不赔的,所谓的出千也好,赌术也好,绝大多数其实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作为赌场,他们不需要,也没必要跟你出千,单单凭借赌场雄厚的资金就能把你一个赌徒赢得倾家荡产
凡是上了赌桌的赌徒,没有输到倾家荡产之前,他们是不会悔悟的,甚至有人就算输到倾家荡产,卖儿卖女,依旧执迷不悟。
对于这种赌棍,王学斌连看一眼都欠奉
“站住,你们不准走”
一声暴喝自身后传来,对家神情狰狞的追上了王学斌与上家二人,伸手便想扯住他们。
“嗯”
一声轻哼,王学斌止住了脚步,耷拉着眼皮,转过身来。
只是一眼,那位打算纠缠不休的男子瞬间肝胆欲裂,在这纷扰的赌场里,好似天地间除了他自己,余下的便全是苍茫。
大脑眩晕,肌肉不自觉的收缩抽搐,全身上下僵成一团,只有海绵体与括约肌不受控制的松懈。
“呕”
一阵呃逆声响起,仿佛是有什么传染病一般,传播之下,一大群人齐齐发出反胃的呃逆声。
“呕呃”
“服务生”
王学斌一抬手,召过了一位身穿性感兔女郎的女侍者,随手抽出一枚五千元的筹码,塞到她的胸口。
“清理一下,交给你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赌场的一众赌客,纷纷对着王学斌离去的身影行着注目礼。
他们都猜到了那个赌棍的情形与王学斌有关,但没有人知道王学斌是如何做到的
“先生,先生”
见到王学斌离去,与他一同离开牌桌的那个牌友忍不住追了上去。
这个时间并非是假期时间,能在这个时间段在这艘船玩耍消遣的,大都是有些身家的人物,王学斌的这个牌友便是其中之一。
“先生,不知道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