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想要软化她的心。

叶灵微微侧了头，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她。

蹲着辛苦，大家都站起来了。

身高的差距，总是让她要仰望他。

可是她不介意仰望。

因为他的目光里根本没有俯视，而是盈盈秋波，正试图诱惑她。

叶灵伸手，抚上那张脸。

她看见，他有一刹那的惊喜，像是计谋已经成功的喜悦。

叶灵向另一边侧了头，合了合眼，轻声的说：“阿离，做你自己就好。”

她认识的殷离，从来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殷离抿了嘴，有被识破的尴尬，但随即也明白，自己瞒不过她的眼。

她其实一切都知道。

至今没有什么事脱离她的预想一般，包括他也在她的预计范围之内。

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殷离退后一步，即使心刹那就痛了。

可是他明白，安全距离在什么位置。

叶灵感觉面前一空，什么东西远离了自己。

看着他的动作，她什么也没说。

保持距离，的确是她想要的。

但心里的失落感让她差点想伸手把人拉住，但是不可以。

这样挺好的。

她笑笑。

“嗯。”殷离垂眸，他知道自己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要离开这里，她不会再跟自己有任何走近的可能。

像有什么被硬生生割舍掉一样。

很痛的感觉。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受到，但是他真的，全身力气都所剩无几，唯一的一点力气，大概在支撑他守住最后的一点自尊，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来。

他也想像她一样笑笑的面对，可是他努力了几次，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甚至有一股力量迫使自己要做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以做？结果不是已经明摆着的吗？还有什么可以挽回可以努力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他告诉自己的灵魂不要再骚动，不要再引诱他去做蠢事，若惹了她厌，连见她都见不到了才肯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