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子说着,就将架起的太宰治往警察怀里塞。
警察下意识接。
但太宰治表现的却很嫌弃。
“我才不要和你们拥抱。”
“太欠教训了。”神乐说:“叔叔你们一定不要放过他。”
“我们会的。”
最终,有关于太宰治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走出警察局的万事屋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这个叫做太宰治的小孩,太折磨人了。
希望他能够在警察和家人的教导下,好好成长。
“惠,你可不要学太宰治阿鲁。”
神乐对着正在走路的禅院惠说。
“我才不会那样。” 禅院惠回复的很坚定。
他才不会像那个哥哥一样,他很听话,不会找麻烦,也不会给他人添麻烦。
“是吗”禅院甚尔问。
禅院惠:“爸爸,你不要问我”是的,这一次比起“爸爸,你真讨厌”,禅院惠直接用这样的话,把话给怼回去。
“不问你,问谁。毕竟,你可是这样说你自己的。”禅院甚尔挑眉,看着不服气的惠,表示,“我觉得我有权利对你的话进行质疑。”
“说不定你比他将来还麻烦。”
“才不会”禅院惠微鼓着脸,绿色的眼睛看着坂田银子,说,“我很乖的。”
“很乖,并不意味着可爱。”禅院甚尔说。
禅院惠:“”
坂田银子揉了揉禅院惠的头,然后起身,对着禅院甚尔展开了教训。
“惠无论做什么都很可爱哦。”
“甚尔,你不要打击一个态度积极向上的小孩子,不然,会显得你很幼稚。”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貌似对坂田银子的话没有放在心上。
“甚尔哥这样子,完全就是小孩子嘛。”
志村新八说。
“而且还是个不讲理的小孩子。”神乐摇头,也是一副对禅院甚尔行为的不赞同。
“爸爸就是小孩子。”惠也这样说。
登势奶奶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这样,所以禅院惠才会包容爸爸他的坏脾气。
被小孩子标签贴满的禅院甚尔:
“你们也太急了。”
结束仙台之旅的坂田银子还没在早上睡个懒觉,就被门铃声给吵醒了。
门铃声吵醒的不只是坂田银子,还有定春。
“呜啊啊啊啊”
不爽的定春在开门后,对那些委托人一一教训。
本来就困扰的少年人们现在更显凄惨。
跪在万事屋客厅那里,表示他们错了。
不该这么早打扰他们休息。
“不过,我们的确很急。”少年们承认错误后,又说他们目前面临的情况,“那个叫做坂口安吾的,实在是太可恶了。不调查他,我们真的会社死的。”
“你们现在没有社死吗”坂田银子好奇,按照他们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他们现在已经达到社死的程度吧。
“一些小糗事还算不上太社死。”
这是少年们的看法。
“那现在呢”
“现在的话,坂口那家伙说,如果我们再挑衅他,就把我们的很多事情告诉父母。”
“那不是如果嘛,还没发生啊。”
坂田银子打着哈欠,带着睡意,看着面前忧郁的少年们,不解,“你们为什么表现出我心已死的样子。”
“这跟死了没区别啊。”
一个少年说,“我们控制不住见到坂口安吾的时候,不说挑衅的话。”
“哦哦,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坂田银子听他这样说,突然想起了他们曾在电话里说的会主动作死的设定。
“那就很不妙了嘛。”
“你们也没办法确定今天会不会见到坂口安吾,如果今日再次作死,还没下手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拯救你们啊。”
“所以,你想我们放弃挣扎吗”少年问。
“那倒不是。”坂田银子叹气,“你们都来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让你们空手而归呢就算不看你们,我们冲在委托金的份上,也会努力一下,为你们解决问题。”
这么现实的吗
还没有步入社会的不良少年想。
不过万事屋如此现实,也能给他们这些人保障至少不会担心万事屋不会推脱。
“好困啊。”
在调查之前,又去了下登势酒馆的坂田银子打着哈欠,依旧提不起精神。
“如果再晚两个小时,我的精神状态可不是这样。”
“那些少年真的太急了。心急吃不成热豆腐,这句话他们肯定不懂”
坂田银子郁闷的直接把脸贴在桌子上,猩红色的眼睛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