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都没有了
“不能老窦家的人没有可信度”樊氏沉声道。
窦翠玲哭着恨的咬牙,却只得回去,拿地契和银子来。
窦清幽就在家门外等着,梁氏看她们过来,别提多痛快了。
一千二百两银子,后山果园的地契。
窦二娘漏了一百多两,“家里就只有这么多了总不能连几个铜板碎银子都不给我们留,我们也要打点救人的”
“我没有你们那么狠毒,家产,房子全占完漏下的就给你们延医问药吧”窦清幽直接把银票和银子收了,验看了真假,递给梁氏。
梁氏拿着银子还怒恨,“当初是我们娘几个想出龙须面,又酿了酒,辛苦还债,挣下三千多两银子现在到你们手里败坏一圈,再还回来,连一半都没了”
“银子你们全拿了果园地契也给你们了四千斤酒你们也强占了你们还想干啥”窦二娘哭恨道。
“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吃的是自己酿的苦果”梁贵深深道。不想多废话,要办就赶紧去办地契过了户。
窦三郎是家里户主,他就在县城,一行人再次上路。
赶到县城,窦三郎也刚打听了县衙那边的情况,窦家的果酒出事,那些人还要再买果酒,怕是要找她们的
“四妹姥姥姥爷大舅你们咋来了”看看还跟窦翠玲和窦二娘,窦大郎他们一块,顿时皱起眉。
“来救人。”窦清幽回他,又看向一旁的容华,“容公子怎么也在”
容华温声解释,“这一批果酒是进京的,窦家的果酒不过关,但肯定会再买。你们卖酒不难,但要卖酒,还救人,就不是易事了。我和朱县令还有几分交情,我带你们去吧”
窦三郎眉头皱的更紧,看梁贵和樊氏,梁大智几个的神色,也知道都不愿意救,不得不来救,叹道,“现在县衙里的最新情况还没打听到,我和容公子正在等消息。”
窦清幽解释两句,又谢过容华。
朱县令的师爷出来,说是朱县令这会忙完了,请容公子进去。又看窦清幽和梁家的人带着果酒来的,都让一块进去。
容家百年世家大族,是汝宁府有名的大酒商,家族关系倾轧盘根,在官场也处处是关系。
之前受过容家的礼,所以朱县令对容华还算挺客气,听梁贵和窦清幽这是拿了酒来救窦传家和刁氏窦占奎的,当即就称赞梁家人仁义,称赞窦三郎和窦清幽兄妹重情义。问她们还有多少斤果酒。
“还能凑出七千斤来。”梁贵回话。
朱县令一听,大为放心,让师爷去请了连大人来品酒。
连大人一听那和离的梁氏家人来救刁氏和窦占奎,窦传家,顿时皱眉。
“这位大人血脉至亲,即便恩断义绝,也难忍他们身陷囹圄。窦家兄妹都是重情义之人,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大人通融宽恕则个,果酒会由他们补上,也饶过窦传家他们。”容华看着连大人说情。
连大人笑哼一声,“容大公子的面子,我自然是想卖的。只是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差点让我们交不了差,窦家太过胆大妄为了。”
“是他们升斗小民不懂得,大人网开一面。试品一下这些果酒,还有今年刚出的新酒。拿这些酒,大人自然就能交差了。”容华说着看了眼窦清幽。
“大人去年来过我家,只是我们独户出来了。但酒却保证比去年更纯正,大人可以品鉴一番再定夺。”窦清幽把酒杯都摆上。
那酒杯都是花口的,树叶形的,花瓣形的,各有不同。倒进去各种不同颜色香氛的果酒,看着就赏心悦目。
连大人一看,这才像样了,心情也稍稍舒缓了些,再看那些酒的色彩,清澈瑰丽,若是用玉杯和琉璃杯盛起来,怕是更妙。端起一杯樱桃酒喝。
刚一口,他眉毛就挑了起来。窦家的果酒还真是比不得又尝了其他的几种李子酒,葡萄酒,西瓜酒,水蜜桃酒,都各有风味。他这不喜欢这种甜酒的人,也觉的可以闲来无事喝上一壶。
“这个葡萄酒,不比西域葡萄酒差,大人可以试试。”窦清幽请他品那野葡萄酒,那是她精酿的,家里只有三百多斤。
连大人一听,又尝了野葡萄酒,仔细品品,的确要比西域葡萄酒还要纯正,不仅暗暗点头。怪不得让他们来买这果酒,还真有不赖的
“大人这酒如何可否能换下来那四千斤果酒”窦三郎询问。
“你们有多少”连大人问。
梁贵回话,“回大人我们目前只能拿出七千斤,剩下的三千斤,等梨子酒和苹果酒酿造好,再行交货,可以吗”
一听有七千斤,这才算凑合,连大人想了想,“酒我们收了但窦家人胆大包天,胆敢以次充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要能放了他们出来,打多少就看他的了。这个窦清幽不关心。
连大人说完却看向朱县令,“朱大人以为此等刁民该如何处置的好”把球踢给了朱县令。
朱县令看着他,“这不若罚些银两赔偿吧”他已经下令重打了